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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刮子吧,他还跟我炸刺儿。这还了得?这帮日本杂种欺负咱中国人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翻了个过儿,轮到咱中国人挺直腰板啦。您说,我该不该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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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啦,打两下得啦。眼下日本人已经投降了,按照国际《日内瓦公约》,是要保证这些日本战俘的人身安全的。这小日本儿炸刺儿,揍两下就揍两下,但还是得掌握尺度,不能给打死,不然对上不好交代。行啦,你打也打了,该摆摊儿摆摊儿,人我们带走啦……”
其中一名国民党宪兵对小青年进行一番口头教育后,随即抬脚踢了几下日本兵的屁股,厉声喝道,“起来!别他妈装死啊。狗东西,不是号称什么武士道精神吗?才挨这么两下就不行啦?赶紧起来,跟我们走,躺这儿一会儿还得有人揍你,狗日的小鬼子……”
从抗战后期一直到全国解放,差不多五六年的时间,爷爷一直是靠给地主家放牛养活自己的。
我很小的时候,也是我第一次回老家时,那时爷爷身体还很硬朗,印象中应该是我们从老到少回去最齐的一次。
自那以后,爷爷就因老迈年高和诸多因素,再没回过老家。
有事,都是我大伯或我父亲回去代办。
爷爷的母亲,按照我们这边的叫法,应该称呼为“老奶奶”。
我第一次回老家的时候,她当时还健在,已是年近耄耋、白发苍苍的老人。
走起路来需要借助拐杖,或靠人扶。
咧嘴笑的时候,会露出为数不多的几颗糟牙。
那时虽然我还很小,幼儿园的年纪。但据我的回忆,爷爷跟他母亲似乎并不亲近。
姑姑、大伯,包括我父亲在内,跟这位祖母也谈不上有多亲。
或是因为自小没有跟他们奶奶生活在一起的缘故,见面也只是简单的寒暄下,点点头、喊下人,以示礼貌。
据我父亲后来描述,爷爷的父亲在抗日战场上牺牲后,爷爷的母亲就改嫁他人了,后面又生了一个儿子,随父姓陈。
可没过几年,她第二任丈夫也去世了,去世原因不详。
参考当时那个年代,医疗条件和卫生水平都很落后,我估计可能是染上什么恶疾,也没太重视,硬是把身体拖垮,最终不治而亡的。
爷爷对他这位同母异父的弟弟感情也很一般,多年来几乎没什么交集。
自我记事起,我跟我爸这位远在老家的叔叔也只有过一面之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