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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够可怜，给予当事人最大的震撼。
系统998：【……】
系统998听话地把虚拟屏幕展现在明姝的眼前，迟疑了许久，还是忍不住问：【姝姝，真的要……】
“我不想在无关紧要的人和事情上浪费太多时间。”
“沈家人之间的关系已经冷淡太久，想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破冰，还得不破坏沈明姝原本的人设，只能使用最极端的方式。”
明姝的声音理智到了极点。
【可……可是万一，沈母和沈明玉确实不怎么在乎沈明姝呢……】
系统998还是有些不放心。
毕竟，要是她们对沈明姝是真的疼爱，又怎么会几个月才回别墅一次？怎么可能一直没发现沈明姝危险的精神状态？
要是她们没有被打动，那明姝岂不是白白吃了这么大的苦头？一切都成了无用功？
“久久，乖，相信我。”明姝放柔了声音安抚，语调中充满了笃定。
她声音柔软，让人忍不住去相信，系统998虽然不是人类，却也被说服了。
【也是，再怎么说，沈明姝也是沈母的亲生女儿，是沈明玉的亲妹妹，她们肯定是疼爱她的。】
系统998主动找好了理由，逐渐对此深信不疑。
它一门心思投入到如何帮明姝的忙上面，也就没注意到，明姝并没有肯定这句话，只是极轻地笑了笑。
沈母和沈明玉究竟爱不爱沈明姝，这件事情真的重要吗？
其实，一点儿也不重要，只需要沈明姝本人相信就可以了。
宋阿姨有一句话是非常正确的。
无论在沈母和沈明玉的眼里，沈明姝是什么样的地位，但是就算退一万步，也肯定比沈家的这些佣人要重要许多。
当天平两端的砝码严重不对等的时候，结局如何，也就是显而易见的了。
……
沈氏集团办公大楼。
李秘书回公司的时候，时间已经走到了晚上六点，正好是吃晚饭的点。
公司食堂是提供免费的晚餐的，伙食还相当不错，荤素搭配，健康美味。
沈母对饮食并不挑剔，大多数时候，为了节省时间，她都会在员工食堂解决三餐，今天也是如此。
唯一与往常不一样的是，她对面多了个人——来商量合作的沈明玉。
会议室里，她们是相争的对手；会议室外，坐在食堂里，她们是血脉相连的母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