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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臣失责,未能生擒林中鹰,还请殿下责罚。”
这两人不知道是商量好了,还是心有灵犀,忽然异口同声请求责罚。
南廷玉放下茶杯:“不急,还有将功补过的机会,只要你们能抓住林中鹰。”虽然林中鹰大势已去,但他毕竟是匪贼首领,放他在外面,犹如放虎归山,总归是让人不踏实,也会落下话柄,遭至圣上不满。
两人见南廷玉这意思是让他们戴罪立功,立即谢恩:“多谢殿下宽容。”
三人又聊了些话,郁娘竖着耳朵,听他们聊重建蓟州城、八月岳屏湖赏花最佳位置、都城土地旧制新改等等话题,聊得很宽泛,甚至是漫无目的,一直到结束,也没有听到祈风向南廷玉要她。
郁娘舒了口气,心里又有几分讶异。
难道是祈明月没有说吗?
不,以祈明月那性子,不可能不说,那就只有可能是祈风没答应祈明月。
南廷玉脸色一顿,僵硬转过身,听到身后的窸窣穿衣声,他又绷着脸,大步走出门去。来到门外后,才觉得空气浓稠许多。
在他走后,郁娘收起脸上的欣喜和娇羞,此刻只觉得浑身疼痛难忍,眉眼耷拉下去,心里忍不住暗暗骂了一声混蛋。
真是混蛋。
她身上哪哪都是他留下来的痕迹,骨头缝都透着密密麻麻的酸,而他却是一副神清气爽,潇洒飘逸的样子,真是不公平。
她忍着难受穿好衣服,站起身发现昨晚二人是睡在帐幔上,斑驳血渍浸在上面,似一朵朵散开的花骨朵。
她脸色微涨,抱着帐幔出去,路过南廷玉身边,虚虚弯腰行了个礼。
南廷玉看了一眼沾血帐幔,眼神深下几分,似乎想要说什么,唇瓣翕动又没有声音传出。
那上面的血渍……
南廷玉心道,郁娘既为药娘,又嫁过人,想来这纱帐上的血渍是他身上的伤落下来的。
心中忽有一股窒闷感。
他辨别不出那是什么情绪,只知道这是以往这些年从未有过的情绪。
沈平沙和祈风二人赶过来的时候,见到的便是这副场景。
南廷玉视线遥遥望向远处,脸色苍白,就跟丢了魂一样,他们唤他一声殿下,他回过神,眼中仍有些混沌。
二人只当这是蛇毒后遗症,并未想太多。
郁娘在房间擦拭身体时,听闻祈风来找南廷玉,她怕祈风开口向南廷玉要走她,便顾不得身上难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