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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想。”
姜语笙：“……”
她快忍无可忍了。
眼角余光注意到外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姜语笙转头望出挡风玻璃，惊喜地发现下雪了。
这还是今年入冬以来，她看见的第一场雪。
雪势挺大的，如同飞舞的柳絮静谧地飘扬，落至地面又消弭掉大半的踪迹，大概要等上一会儿才能积攒起薄薄的白衣。
而周围的鞭炮声开始四处此起彼伏地炸响。
姜语笙意识到应该是零点了。
除夕夜的习俗是要零点放鞭炮的。
圈圈似乎因为鞭炮声受到惊吓，吠了起来。
姜语笙回身想看看圈圈。
刚一转头，就被祁昱压近的气息缠绕。
下一瞬他的嘴唇重重地吻住她的嘴唇，不同于以往多数时候的强势，仿佛用尽了前所未有地温柔，轻轻地、一点点地吮她的唇。
姜语笙一时之间忘记了闭眼。
祁昱的眼睛也睁着，深邃的瞳眸宛若被水浸过的黑色琉璃球，姜语笙在其中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她汲取着他呼吸的氧气，第一次切切实实地感觉，她和他是在接吻，像无数深爱彼此的情侣间的那种充满感情的接吻，而非情事前的铺垫或者情事中的调剂。
热度攀升。
姜语笙的心尖隐隐约约地激荡开电流，不自觉地享受其中，抱住了他线条流畅的腰背。
车外雪落无声，伴着辞旧迎新的鞭炮。
车内寂静悄然，伴着圈圈低低的嗷呜。
间或嗳昧不明的唇齿交缠的细微动响。
置物格里手机的震动完全被他们无视。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传出“咕——”的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