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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闻总，我再跟你说一次，我不是一个你可以随意拿起放下的物件，更不可能一直在原地等你。”
说话间，沈霓也站在了茶几的对面，那位置，和闻瑾年形成了对峙的姿态。
闻瑾年那原本紧握的手就这么松开了。
沈霓也转过身，“你可以走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闻瑾年如她所想的站了起来。
沈霓听见了他要离开的脚步声，但下一刻，他突然又说道，“对了，你有时间回仝城的话，可以去看看我母亲。”
他这句话倒是让沈霓一愣。
然后，她慢慢咬紧了牙齿。
她不知道闻瑾年为什么会突然提起她。
事实上，沈霓对她的确有愧疚。
如同沈晴说的那样，如果当时自己能够细心一些，如果当时她能察觉到她情绪的不对，或许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
闻夫人也不会躺在床上。
后来，沈霓是想要去看她的。
但一开始是闻瑾年让人阻拦了她，到后面，她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了。
而此时，闻瑾年似乎也不在意她会怎么回答，只丢下这句话后，直接往外面走。
沈霓抿了抿嘴唇，几步走了上前，狠狠将门关上了。
“嘭”的一下，世界恢复安静。
闻瑾年听着背后的声音，脚步却是停了下来。
然后，他慢慢转过头。
虽然他眼前只能看见那扇关上的门，但他很快又轻笑了一声。
倒也没什么，只是这一刻的沈霓让他想起了之前的那个她。
——表面装作淡然无所谓，但其实不过是一只将自己爪子藏起来的猫儿罢了。
他刚一拨弄，她就立即亮出了獠牙，藏也藏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