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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初抬头看了看那边,说道:“待年媳就和丫鬟差不多,谢延虽然原本姓陈,但陈家没落,谢家正值鼎盛,自然不肯让他回去支撑门户,陈家五代单传,就怕他突然死了没留下香火,早就给他选好了媳妇,只是谢家不肯,就用待年媳搪塞。”
曼舟仍旧不解:“那谢家就不怕他真的突然死了吗?到时候要如何与陈家交待?”
顾砚初的两道浓眉微微上挑,眼睛里带了笑意:“上次在香满楼,他告诉我,谢家曾为他请易学大师测算过,说他命中自有贵人相助,及冠之前不宜成婚。”
“那你是他的贵人吗?不如我们来替他相一相。”
篝火的另一头,谢延的一双眼睛明亮清透,丝毫没有白日时的病态之色。
曼舟看了一会说道:“眉宽清长,双分入鬓,首尾丰盈,高居于额,生平多福而富贵。”
朱三江极不情愿的说道:“她就是热屁股我也不愿意贴。”
那边谢延不知道和扎秋说了什么,她竟端着酒碗朝朱三江走了过来,一改往日的嚣张跋扈,神情极为谦卑恭敬:“朱公子,我向你赔罪,我不该戏耍你,还望你不计前嫌喝了这碗酒。”
平时五大三粗的母夜叉,突然学着大家闺秀一样捏着嗓子说话,朱三江被她惊的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木易在旁边推了他一把:“朱公子,扎姑娘与你赔礼呢。”
朱三江见她肯放下姿态,突然就不好意思起来,赶紧与她碰了酒碗,有些扭扭捏捏的说道:“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咱们都别像个娘们似的斤斤计较。”
一说完,他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扎秋虽然长的粗糙,但好歹也是个女子,自己怎么就说了那样的浑话。
见她面上有微微的变色,朱三江可不想听她再提起那天在树林子里的事情。赶忙又补了一句:“也是我不好,扎秋姑娘你大人大量,肚子里能撑船,别与我计较。”
说罢,一口饮尽了碗中的酒,扎秋忽然就高兴起来,她抓起地上的酒坛子,又给二人满上,要与他再喝一碗。
她瞧见朱三江喝的心不甘情不愿的,便激他道:“你堂堂一个男子,不会还喝不过我一个小女子吧。”
朱三江听到她称自己是小女子,身上立时就起了鸡皮疙瘩,心中暗道:“你算哪门子的小女子,真是马不知脸长。”
心里这样想,嘴上却不敢说出来,只得使劲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
就这样,扎秋和朱三江左一碗右一碗,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