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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拒绝我了吗？”
贺今尧挑眉：“我哪个字说拒绝了？”
亦凝手动给他回放：“你自己说，不喜欢强迫人。”
“这六个字里，哪个字念拒，哪个字念绝？”
“那你是答应了吗？”
贺今尧语气懒散：“我哪个字说答应了？”
“你到底什么意思？”亦凝直直看着他，“我不明白。”
“要不你哭个试试呢。”贺今尧瞧着她眼睛，“说不定我心一软就答应你了。”
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她又不是演员，说哭就哭。
“我哭不出来。”
“那你酝酿酝酿。”贺今尧靠到车门上，摆出等待的姿态，“什么时候你哭出来了，我什么时候答应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