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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贺今尧饮了口茶，满不在意的样子：“用不着。”
这话听起来像是兄弟之间不必言谢的意思，沈南晔手掌落到他肩上，拍了两下。
只有亦凝知道贺今尧的意思。
用不着沈南晔谢他，这是一笔她跟贺今尧之间的交易。
付秀娟强烈要求留他们吃饭，岳子封搓搓手：“付姨，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早饿了。”
贺今尧没扫兴致，从善如流地留下来。
吃完饭，亦凝坐在沈南晔旁边，沈南晔对面就是贺今尧。
沈长远这次能脱困，多亏贺司令出手，因此言语之间对贺今尧颇为客气感激。
贺今尧应对得从容有度，全程表现得都很自然。
吃完饭，他们没有久留，把空间留给他们一家人。
付秀娟关切地询问沈长远这几日的经历，有没有受苦，沈长远安抚她：“法治社会，谁敢动手。”
审讯时那些精神上的折磨，他一字不提。
亦凝的手机在口袋里轻微震动，看见今尧哥哥四个字时，她下意识抬眸看了看沈南晔和沈长远夫妇。
他们在说话，没人注意到她。
今尧哥哥：【出来】
“干爸，干妈，公司有份文件急着要，我过去一趟。”
她找好借口，起身的时候沈南晔道：“我送你。”
亦凝连忙摇头：“不用了哥，你都累了好几天了，休息一下吧。”
她往外走的时候，付秀娟的声音从身后追过来：“忙完了早点回来，要是太晚就叫你哥去接你。”
想着贺今尧应该只是有话说，要不了多久，亦凝应下，踏着夜色出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