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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拢起来，跟狗一样，耸着鼻子往贺今尧附近伸头。
嗅了两下，她顿住，对上贺今尧垂下来的视线。
贺今尧冷飕飕乜着她：“你脑子被狗吃了，还是吃了狗的脑子。”
陆华璎脸上出现一种非常困惑的表情：“表哥，你身上为什么有小九的味道？”
亦凝眼睛在文件上，耳朵边却像一朵惊雷炸开，噼里啪啦嘭，炸成了烟花。
贺今尧的神色丝毫不见慌张：“有吗。”
陆华璎点头：“有。”
亦凝的大脑飞速旋转，贺今尧这几天都没在她那住，刚才只是抱了几分钟，怎么可能沾上她的味道？
陆华璎是吃了狗鼻子吗，这都能闻出来。
陆华璎扭头看看坐在那边一心一意看文件的亦凝，又转回来看看贺今尧，两只眼睛在他们俩身上反复地转了几遍。
办公室窗明几净，空气里萦绕着一种古怪的气氛。
亦凝给贺今尧递了个眼色。
你说话啊。
贺今尧抱着胳膊闲闲倚靠在那，事不关己似的，收到她眼神，终于开口：“这个问题，不如宋总亲自来解释一下。”
“……”
猪队友。
陆华璎的目光就转向亦凝。
亦凝镇定的表情，一点都看不出此刻心脏正砰砰砰跳得像被狂拍的皮球：“是办公室香薰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