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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贩手中活着回来，所以那碗面，最后变成了一场永远无法履行的约定。
亦凝猜到他大费周章地把有朴面馆保留下来，里面一定有缘由，但没料到是这样的。
“好吃吗？”贺今尧问。
心头下着小雨，雨滴在水面上溅起一层层的涟漪，她点头说：“好吃。”
贺今尧眉梢一抬：“这么难吃都夸得出口，挺虚伪啊，跟你哥学的？”
“……”
就多余心疼他。
小雨停了，湖面的波澜也被抹平了，亦凝不再搭理他，低头吃面。
*
酒会上的八卦，到底还是被人传了出去。
小群里仿佛过了年，亦凝开完会一打开微信，几百条未读消息。
别人只敢看热闹，不敢开过分的玩笑，其中就属岳子封最猖狂，直接艾特贺今尧本人，贴脸嘲笑：
【听说你阳痿[坏笑]】
【这么大的事，司令知道吗】
【老贺家要绝后了，这可怎么办哟】
亦凝这会有点后悔，怎么被沐妍姝一激，就逞一时口舌之快了，要是大家知道谣是她造的，不知道会不会引起怀疑。
好在，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贺今尧亲口承认阳痿这种劲爆的关键上，没人在意谣言的源头。
就在她看手机的工夫，贺今尧亲自回复了，口吻十分官方：
【谢谢关心，已经被一位神医治好了】
岳子封：【哪位神医啊，介绍给我认识认识呗[坏笑]】
贺今尧：【你也阳痿？】
岳子封马上暴跳：【我才不阳痿，老子金枪不倒！我见见你的神医不行？】
贺今尧：【她害羞】
“……”
亦凝想退群。
她正往办公室走，老方叫住她：“宋总。”
亦凝停下：“有事吗？”
老方神神秘秘地凑过来，看一眼公司最里间门窗紧闭的办公室。
那间办公室空间很小，但因为足够清净，除非专门过去，否则没事不会有人经过，所以划给了程湜也做独立办公室。
亦凝去过几回，里面几乎没有能容人下脚的地方，全被程湜也的各种模型和零件摆满了，看着乱七八糟，但他每次都能精准找到自己需要的东西，平时也不让保洁阿姨进去打扫。
“你知道宸星的人又联系大神了吗？”老方压低着声音，“昨天咱们的试飞太成功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