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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自杀……”
崔宁警告地瞪她一眼:“你都二十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现在还学不会吗?”
宋乐颜吐了吐舌头,靠回座椅上。
“幸好我是你亲生的。”
“我还不是为了你。”崔宁皱眉说,“总之,这段时间你别去招惹她。”
*
回太和院的车上,亦凝跟贺今尧坐在后排,想着事情。
她不是察觉不到,贺今尧最近跟沈南晔针锋相对的氛围。
她知道贺今尧一直因为她喜欢过沈南晔而耿耿于怀,所以很多细节她都退让,譬如放弃自己十几年来喝咖啡的习惯。但他的醋劲怎么越来越厉害了?
贺今尧接了一通电话,挂断之后,亦凝转过脸来看着他。
车厢里光线昏昧,贺今尧锋锐分明的轮廓如同割开阴影的利刃。
他偏头望向她,跟她对视片刻,勾唇:“看什么。”
亦凝目光认真:“你跟我哥能和平共处吗?”
阴影让贺今尧的眸色不甚清晰,他腕骨劲瘦,捏着手机转了两圈,语气幽淡:“怎么,准备把你哥抬进后院,提前给我打预防针呢?”
“不是……”
贺今尧冷哼一声:“趁早死了这条心吧,我善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