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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将契书拿给她看:
“贤弟,只要你在这一份契书上签字戳印,咱们兄弟俩便从此祸福与共了。”
柳成荫嘱咐他:“你看看这文书上的细则。”
章甄摆了摆手,直接拿来纸笔,“不必看了,弟弟我还能不信兄长吗?”
他提笔,潇洒落拓地写下“甄启”二字。
“等湖州商宴过后,我便先将第一批盐运回甘州。也好叫我父亲知晓,我也不是庸碌之人!”
柳成荫心里都乐开花了,“那是自然。我既是你的兄长,自然会全心全意地帮你。”
他来往过许多商户,最是知晓如何拿捏别人的心思,于是对唐翘慷慨道:“贤弟从我这里进的货,首批我以半价与你。不管贤弟要多少,都是这个价!”
他最终目的在于章甄背后的甄家。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与大户打交道,自然要先抛以诱饵。
唐翘感动得跟什么似的。
“有柳兄这番相助,弟弟我无论如何也会促成此事!”
柳成荫笑笑,他都这样散家财了若章甄还说不动甄致,那他也活该一辈子当个不受宠的幼子!
表面上他和蔼亲切极了,“贤弟做事,兄长没有不放心的。”
二人各怀心思,看得邹静是叹为观止。
夜色寂静,一辆马车自柳府出来,畅通无阻往前行着。
“殿下,那个甄家小儿子的名讳,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你问这个干嘛?”
“好奇啊?”
“邹静啊。”
“啊?”
“你知道猫是怎么死的吗?”
“……”
是他嘴贱,他不该乱问。
残月高悬,街边稀疏昏黄的烛火拉长了马车的影,夜风裹挟着日间留下的余热,撩动一街光影。
烛光与影跳跃闪烁,丝丝缕缕化作光点,融进深邃眼眸中。
“公子,他在柳府待了有两个时辰。”
阁楼上的人“恩”了一声,目光还追着朝巷口行去的马车。
“属下听闻,那章甄真是身份乃是甘州富商甄致之子。若柳成荫与甘州搭上,那湖州的形式就更严峻了。”
“湖州形式如何,自有朝廷来的人操心。与我何干?”
“那章甄?”得罪自家公子的人,一般都不会有好下场。
尤其是拿公子皮相说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