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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已经毫无距离。
“没、没什么，你断续说。”
谢宴宁一心二意听着，只想尽快地讲完电话，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奈何电话那这不放过他，说完了还跟他吐槽。
“我也想回国啊，”舒阳秋觉得很苦逼，他已经呆够这个白人世界了，“其实我们把业务全移回来也没有关系吧。”
“你要回就回。”谢宴宁声音很硬。
“你这个没良心的，咱们当年好歹也算是睡在我上铺的兄弟，你就没好话哄哄我？”他们事业在这里发芽，一时半刻想要搬回来哪那么容易。
他不过说说而已。
被薄衾寒，想找兄弟安慰安慰都不行吗？
“你就不能找个女朋友？”谢宴宁问。
“他们只爱我的钱，不爱我的人。”舒阳秋苦逼地说道：“什么时候我能像你一样，遇到一个满心满眼都是我的女孩子？”他是真羡慕。
怎么谢狗这人模狗样的家伙就有对他多年恋恋不忘，他不服。
谢宴宁实在是懒得听他牢骚废话，“没什么事挂了，忙！”最后这句，说得很急。
“喂……”电话那头已经是忙音。
VOCAL，他在忙什么？
大半夜的，又不可能在搞实验。
不对，舒阳秋抚了一把脸。
谢宴宁忍无可忍，轻拍了一下她的臀部，“正经一点。”
“我哪里不正经了？！”苏绾晚莫名其妙挨了一记打，“心正则目明，人正则行端啊。”
这倒打一耙的本事，谢宴宁不得不服。
虽是这样，手上的动作倒是没有停。
苏绾晚舒服得直哼哼，谢宴宁失业当个了按摩师都没问题，站了一天的腰酸缓解了不少。
这时，谢宴宁电话响了起来。
谢宴宁一手接了起来。
“什么事？”谢宴宁的声音很淡。
他听着，面上没什么表情，思考时的惯性动作手指敲打，变成了在苏绾晚腰上。
“……”
她又不是案桌。
苏绾晚起身，谢宴宁顺手也把人捞了起来靠坐在自己怀里。
“我记得上次就讨论过这个事情了，为什么现在推翻？”谢宴宁手无意识地在苏绾晚背上摩挲着。
拜几个作风大胆的朋友在群里经常分享某些知识，苏绾晚理论知识强得可怕。
就差没有实验了。
看谢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