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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罢，紫灵还摇头感叹一声，“真无情呀。”
那一副看破红尘之态，惹得姜意凝发笑。
但姜意凝知道，陆彻不是腻味，他本就多情，对姜妙仪的喜欢还没到海枯石烂的地步，没有遣散妾室就是最好的证明。
他能求娶姜妙仪，也代表在他心里，姜妙仪是不同的。
只要姜妙仪自己不作，陆彻必然善待她。
紫灵还在兴奋地模仿他人言论，姜意凝拿起茶水喝了一口，宠辱不惊地道——
“陆沉渊都不愿回房睡，恐怕，传我闲话的，会更多吧。”
“不会的！不一样！”紫灵斩钉截铁道：“世子歇在书房是常态，偶尔来院里歇一会，他们就感叹世子今日下凡了。”
姜意凝那一口茶差点噎着，淡定地将茶盏放下。
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想到昨夜，哪怕同房同床，他都不愿意碰她……
姜意凝突然想起紫灵昨日说的八卦，惊疑道：“有没有可能，他没有彻底忘记年少爱慕的女子？至今还记得？”
年少时的爱慕，或许如天上月，皎洁明亮。
每日都高悬于天空，忘不掉，碰不着。
倘若深刻至此……姜意凝脸色凝重几分——
“你再去探探，府中有谁知道这位月光姑娘长什么样，同世子做过什么事。”
至少得了解情况，才能对症下药。
岂料紫灵却摆摆手，“没有人知道，若有人知道，奴婢昨日就打听出来了！那个看过画像的小厮都被发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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