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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特么有购买条件？”
这下，陈凡是真的无语了。
狗系统的骚操作怎么这么多，先是在加点上偷偷增加了等级。
现在就连售卖的商品都要增加条件。
真就妥妥的坑爹系统呗？
内心之中一万个草泥马奔腾而过，最终化作一声轻轻的叹息。
“看来接下来，必须得顶着用眼带来的危害，继续作曲了啊！”
“就是不知道张学姐这首《烛光里的妈妈》能给我带来多少致郁值。”
“能不能让我的听力提升到下一级，摆脱即将失聪的状态呢？”
陈凡又想到了张晓涵。
想到了那首《烛光里的妈妈》。
这首曲子虽然出自上一世的八十年代。
但是在这一世，在这个文娱产业相对落后的世界还从未出现过。
所以他相信，这首歌即使是放到现在，取得的成绩也绝对不会差。
因为每一首取得过成功的曲子，都代表着拥有一定的受众。
可能在当今这个时代，这首歌的受众年龄会普遍比较偏大。
但再大也不会超过六十岁。
大多都是四五十岁的中年人。
正好，《海底》是用来致郁年轻人的，那这首《烛光里的妈妈》就用来致郁一下中年人吧。
刚好可以测试一下，看看这两个群体中哪一个更容易产出致郁值。
一切，就看张学姐的表现了！
……
陈凡将恢复听力的希望寄托给了张晓涵。
而此时的张晓涵也没有闲着。
在最后将张林等人送回学校后，她就开车直奔向了录音棚。
她要尽快将这首歌的伴奏录制下来！
这是陈凡忍着剧痛作出的曲子。
而且，作完这首曲子后，陈凡就不能用眼了。
就连听力也随时可能失聪。
所以把这首歌称为陈凡在这个世界的最后一首曲子都不为过！
越是这样想，张晓涵越觉得自己手中的曲谱沉重万分。
汽车行驶的很快。
不过几十分钟的时间，张晓涵就来到了周围最大的一处录音棚门前。
这是一处郊区。
三层高的大楼正上方，竖着一块牌子。
牌子上面‘天水录音棚’五个大字闪烁着蓝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