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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他打了个寒战,再也坐不住了,找了个借口溜出了宴席。
卢言真自从在观音庙中受了惊吓,夜夜难眠,偶尔浅浅睡下,也会马上在噩梦中惊醒。
“她们来了!她们又来抓我了!”每次惊醒,她都会反反复复喊着这句话。
钟望鹏担心妻子和腹中胎儿的安危,一边安慰着妻子观音庙作恶的真凶已经落入法网,绝不会伤害到她,一边请遍了长安城名医,开了一剂又一剂的安胎药方。
尽管郎中一再保证药物对胎儿有益无害,汪芷年却十分固执,不肯让卢言真服药,还把所有安胎药方扔进了炉灶,一把烧光!
这一日,趁着母亲外出,钟望鹏又悄悄翻出一张药方,那是孟得鹿上次留给父亲的,他吩咐婢女照方把药煎了,刚悄悄把药端进卧房,母亲的脸庞便像闻到死老鼠味的夜猫子一样贴在了窗口。
孩子又在腹中惊恐地乱踢,卢言真心疼地轻抚肚皮,安抚孩子,壮起胆子和婆母争辩。
“婆母,这药方是恩人给的,上次在观音庙,也幸亏有恩人及时出手相助,儿媳腹中的孩儿才得以保住,可见,恩人是精通些医术的,也肯定不会成心害儿媳……”
“恩人?什么恩人?”汪芷年之前并未听说过孟得鹿救助儿媳的事情,吃惊地瞪着钟望鹏,不敢相信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儿子居然还有没向自己报告的细节。
钟望鹏含糊支吾,“也是去庙里上香的,是蕉芸轩的舞伎,叫个什么孟得鹿的……”
“孟得鹿!”
汪芷年猛地抄起桌上的药碗狠狠摔在地上,一片尖锐的碎瓷片高高溅起,直接向卢言真的眼睛扎去!
卢言真伸手挡得快,瓷片只在掌心划出一道口子。
“你先出去!”汪芷年仿佛根本没看到儿媳受伤,一把拦住想要上前关心的儿子,冷冷下令。
卢言真张了张口,又看了看丈夫,最终却一个字也没有说出口。
掌心渗出鲜红的血液,一阵刺痛,婆母和夫君似乎在交谈着什么很重要又很机密的事情,她并不关心,只是抬头望着骄阳发呆。
房间里传出夫君吃惊的叫喊,随后,他拍案而起,直接冲出家门!
“钟大鱼!”
钟望鹏人还没进店门,怒吼声已震得蕉芸轩棚顶悬挂的彩灯乱晃。
漫香不知他哪来的邪火,忙迎上来,小扇飞速地扇着,试图扇灭他的怒火。
“公子要吃鱼?那可是来对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