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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对着他们露出笑容的戚朝。
高层们；……？？？
这人什么时候来的？不对，应该说他们不是已经让人封锁了开会的消息吗？为什么戚朝还能知道他们在开会？！
会长在看到戚朝的时候，表情就僵硬了不少，在他看来，他们已经撕破了脸皮，但是顾忌到皇帝，自己仍然要维持表面上的和谐。
“会长，你忘了叫我开会。”戚朝脸上的笑容不变，“真让我伤心。”
听到这句话，会长心里直犯恶心，慈祥地应了一声，“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忘了你还要参加会议，下次一定叫你。”
戚朝和会长对视笑着，仿佛关系很好似的，可彼此都知道双方只是表面上的关系。
“是吗？会长和各位负责人开会的时候都聊些什么呢？作为陛下派遣的秘书，我觉得自己有记录的必要。”戚朝笑眯眯地看向他们，“方便和我说说吗？”
当然不方便。
高层们觉得别扭极了，他们清楚对方是皇帝派来准备解决协会扶持联盟的卧底，而戚朝也知道他们的心思，偏偏他非要这么问出来，可想而知就是为了看他们的笑话。
“方便的。”会长站出来笑着道：“都是一些老生常谈的话，诸如改进人偶制作方法。”
“哦？可以说说具体是什么方法吗？陛下以前也是人形师，想必会对这些事情很感兴趣。”
戚朝没有丝毫跳过话题的想法。
会长的笑容有些勉强，不过好歹活了这么长年纪，他很快就恢复过来，顺着戚朝的话往下说了一通。
正常来讲，对方若是知趣一些，就会顺势停下来，可戚朝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会长，他抓住会长话里的漏洞，不断深究，很快，会长的笑容就在戚朝的攻势之下撑不住了。
高层们见势不妙，很快就溜走了，他们虽然不想协会被取代，可同样也不想惹怒陛下，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会长做这个出头鸟，他们坐收渔翁之利。
会长提着一口气，回答了戚朝的问题，他拄着拐杖的手掌不断摩擦着拐杖扶手，压抑着心里的愤懑和不满。
“我明白了，看来这次会议真的很重要。”戚朝笑了笑，现在他还没有把会长逼急的打算，看到会长怒意都藏不住了，顺势就停了
下来。
“确实，若有下次一定会叫你。”
会长又恢复了慈祥的表情，说着转身准备离开，不过刚走了几步，又被戚朝叫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