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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能喝能睡，缓过来了。”
祁昱叼了根烟进嘴里：“就算你想销假，你觉得你的领导和同事放心让你现在回去工作？”
可经过昨晚包饺子，她发现她真的什么都不干。她得找事情做来分散注意力。总不能又继续包饺子……
灯光勾勒在姜语笙微垂的肩头：“……郑洋的葬礼在什么时候？”
“明天。”祁昱走到阳台外面，咔哒打开打火机，点燃香烟，望向坐在客厅沙发里的她，“你别去了。”
姜语笙喃喃：“……不可能的。”
“那你试试看你明天出不出得去这个门。”正午的阳光透过氤氲开的灰白色烟气泛进祁昱幽深的眸子里，“郑洋她妈妈现在偏激地把丧子之痛全赖在你身上，你想去受那份罪？”
姜语笙的双手绞在身前：“如果她觉得恨我能让她好受些，那就恨吧……”
伍碧琴只有郑洋一个孩子，郑洋的父亲很早就去世，她和郑洋交往的那八年，再清楚不过伍碧琴把郑洋培育成材有多不容易。
而失去亲人的痛……她更能感同身受。当年父母的意外去世对她造成的伤害，她至今难以忘怀。
“姜！以！笙！”祁昱语气森冷，“我告诉你！没有用！你如果让她恨你，她只会变本加厉！她不会得到任何安慰！她绝不会好受！反而把你自己也拽进深渊里！”
姜语笙捂住脸，趴在自己的膝盖上。
半晌，姜语笙复抬脸，咬了下唇，仿佛很难开口，深吸了一口气说：“我没办法消化得这么快，没办法做到像你这么理智。祁昱，你走吧。这段时间都别再来我这里了。”
“你什么意思？”祁昱丢掉烟头，即刻从阳台跨进来。
逆着光，他的身影宛若高大的山，沉重地压在她的心头。
姜语笙仰着头，眼圈潮湿，她想说，反正只是床伴关系，就这么算了吧。
可她张了张嘴，到底没能出声。
她没出声，也不妨碍祁昱猜到她心中所想，他冷若冰霜地质问：“你给我掰扯掰扯你的逻辑，郑洋死了，怎么我们就得分开？”
姜语笙紧紧抿唇，想把眼泪忍回去。
祁昱则弯下腰，眉眼愈发冷峻，一个字一个字很用力地说：“姜语笙，除非我主动放手，否则你休想摆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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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祁昱就又把欧鸥换来了。
欧鸥带了只行李箱，把自己的洗漱用品和衣物也带来。
姜语笙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