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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杂货按字母顺序排列。有时我会吃安眠药。我服一剂里尔克[6]的诗歌清醒过来。我不读任何里面会突然出现像……一样的女人的书。我逐渐石化。我继续撑着,日复一日。那是我能生存下去的唯一方式。但除此之外,对,我什么也不做。
佩尔杜有意忍住,这个男孩在寻求帮助,他并不想知道佩尔杜的情况。那就给他帮助。
书舫老板从柜台后面一个小小的老式保险箱里拿出他的珍宝。
萨纳里的《南方之光》。
那是萨纳里写的唯一一本书——至少是用这个名字所写的唯一一本。“萨纳里”一名源自普罗旺斯南岸的小镇滨海萨纳里,是流亡作家的避难所。这是个令人费解的笔名。
他的(或她的)出版商杜普里斯住在法兰西岛上的一家养老院里,患上了阿尔茨海默病,却仍精神奕奕。佩尔杜拜访他时,年迈的杜普里斯对于萨纳里的真实身份以及他是如何得到书稿的,提供了十几种不同的说法。
于是佩尔杜继续搜寻。
二十几年来,他分析书中的语言韵律,遣词造句,抑扬顿挫,在风格和主题上将这本书与其他作家的作品相比较。佩尔杜已经把萨纳里的真实身份缩小到11个人选:7位女作家和4位男作家。
他应该感谢他们其中的一个,因为萨纳里的《南方之光》是唯一一本能刺穿他而不会伤害他的书。阅读《南方之光》是顺势疗法中的一剂快乐药方,也是唯一的一支能缓解佩尔杜痛苦的药膏——一股清凉温柔的溪流浇灌着他焦灼的灵魂土壤。
这不是一本传统意义上的小说。这是一部关于各种爱情的短篇小说,充满美妙的自创词汇,充盈巨大的人性。它描述了一种忧思:无法充实地度过每一天,无法还原那本应独一无二、绝不重复、珍贵无比的每一日。这种悲寂如此强烈地在他心中引发共鸣。
他把这最后的一本交给佐丹。
“读读这本。每天早餐前读三页,躺着读。它必须是你每天摄入的第一样东西。过几周你就不会感到那么痛苦了——就好像你不必再用写作受阻来为你的成功赎罪。”
马克斯甩开双臂,仍然拿着那两只蜜瓜,从书堆的缝隙中朝佩尔杜投去惊恐的一瞥。他忍不住冲口而出:“你怎么知道?我真的无法再忍受金钱,还有成功带来的该死的狂热!我真希望这些从来没发生过。任何人只要擅长某事就会被憎恨——或者不管怎样都不会被爱。”
“马克斯·佐丹,如果我是你父亲,我会为这番蠢话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