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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的热量细密渗进去，像倾注打入的岩浆。
再加上他烧着欲望的眼睛，活生生内外共焚，南奚肝胆俱裂，心脏仿佛都要跳碎了。
“没有……”她情不自禁地磕巴，“我……量大。”
褚砚礼想说什么，中控台上手机响了。
停车场另一边也走过来一家人，车外小孩子天真烂漫的笑，车内尖锐的铃声震动。
褚砚礼深吸一口气，激烈的喘息声闷在喉咙，胸膛绷紧平复着。
南奚感觉到桎梏松懈的一刹那，手脚并用爬回副驾，迅速扣上安全带。
余光瞥手机上来电显示是褚文菲。
一瞬间诧异至极，倒不是诧异褚文菲打电话，是诧异褚砚礼的备注。
不是菲菲，不是妹妹，连名带姓的三个字。
正式，规矩，生疏。
一点不匹配他给予褚文菲的宠溺和纵容。
“哥哥，黎川带着父母过来重新商议日子了。”
褚砚礼望一眼南奚，意味不明的不愉，很值得品味，“不是要过两天？”
“黎川心疼我，他说早定，我早安心。”
褚砚礼拽松衣领，似笑非笑，“他这会儿倒积极。”
“哎呀哥哥——黎川是认真的。”褚文菲娇嗔一句，语气又低落下来，“可是他爸妈好像对我意见很大，哥哥你快回来吧。”
电话挂断，褚砚礼已然全然冷淡下来，不光情欲消退，眼中温度也消失殆尽。
他发动车，“刚才的话，你最好说到做到。”
南奚品味出他的威慑，“绝对做到。”
沈黎川不知道当年实情，两人还能相安无事。
现在他全知道了，南奚想到他闯进房间的那个眼神，愤恨激荡，不管做什么，无疑让她现有的情况，更雪上加霜。
…………
车开出医院范围，绕了几条路都在换绿化。
刚刚才下一场急雨，路上车少人少，愈发显出工人忙碌。
她不自主多看两眼，只剩枝干的碗口粗大树根部包着圆土块，吊车吊起来种，洒水车跟着浇水，穿着黄马甲的植树工人来来往往。
南奚仰头看天，灰蒙蒙的，初冬料峭，横看竖看也不是植树的好时节。
“很好奇？”
褚砚礼忽然出声。
南奚扭头。
他也在望绿化带，望那些光秃秃刚种好的树，眼中积压翻滚着肆意，那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