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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文彩,带利剑,厌饮食”的一幕幕迭相上演,同时也招致了无数双贪诈狡狠,野心勃勃的眼睛无时无刻地直盯着,惦记着那闪闪发光,折志靡节,醉魂溺魄的“九五”之位。
雍乐十一年一月十九日的子鼠初刻,济南城笼罩在森暗沉晦,浓雾蒙蒙,寒风刺骨的夜色中。城门外马蹄嗒嗒,一行行的火炬,由东向西,由西向东地往来穿梭巡防;所有的城楼、城墙上遍布全副武装,一手或执狼牙棒、或执钢刀、或拿手铳、或提尖枪,一手提着盾牌,神情肃冷的士兵;每个城垛间时不时有挎刀执枪,手持火把的巡哨来来往往,城楼上旌旗蔽空,一杆杆“明”字大旗在刺骨钻体的朔风中猎猎展动;城内除了南城一带有忽明忽暗的灯火外,其余的地方灯火尽灭,街道封锁,时不时有一队队骑兵持着火炬呼,蹄声如雷,呼啸而过。全城戒备森严,如临大敌。
此时,在城北被连街跨巷的豪宅甲第所包围着的一间破旧的茅草房里烛火摇曳,昏黄而又暗淡。房内的正中摆放着一张两丈长,六尺宽,破皮开裂的大木方桌。方桌的两侧各置着五条背靠扶手的木方椅,各坐着五个黑衣蒙面人。
在一阵猛烈的朔风吹得茅草房那破朽的木门咣当咣当声不绝中,左一的蒙面人冷笑一声,得意地道:“各位兄弟,任凭外面的官兵如何警戒搜查,也决计想不到我们会在他们的“钱袋子、狗腿子”所聚居的地方谋划大计。哈哈,这班“守财奴”,嗜利如命的冠缨豪族,只要塞给他们几个铜板,几个女人。他们便会对你摇尾乞怜,俯首称命。至于这天下是谁家的,江山姓谁,对他们这些世家、地主来说是无关紧要!”
言毕,那个黑衣蒙面人哈哈大笑。其余的九个黑衣蒙面人也是张狂地大笑。
未几,那个黑衣蒙面人望着桌上,在隙风中摇曳欲灭的烛火,渐渐从狂喜中回过神来。
右一的黑衣蒙面人在止住狂笑后,恨恨地道:“五年前的处州府,我们筹划许久的计划被萧景嵩“驱虎吞狼”之计所挫败。两个半月前,我们借“妖逆虚声”,以扰乱京畿及其周围府县的计划,已经几近成功,却横生枝节,被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毛头小子所阻折,致使大略功亏一篑,几百个弟兄被雍乐老贼残忍杀害,情殊可恨!然而,有道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今天,雍乐老贼一手提拔为封疆大吏,一手违制册封为异姓藩王的那个毛头小子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万众瞩目中仗术施暴,杀禁卫军、山东的卫所士兵共四百余人,屠百姓七百余人。可谓是血债累累,济人思寝其皮,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