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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程清卿意识到自己话里的歧义，挠了挠自己的头，避开他的目光。
“想知道？以后告诉你。”
“……为啥是以后。”
陈白尘：“……”别管。
餐厅是肖远提前帮忙定的，一下班陈白尘就带着程清卿从公司后门走。
侍应生为他们推开沉甸甸的大门，眼前展现的是餐厅奢华的前厅。
温柔的萨克斯曲充斥整个餐厅，彬彬有礼的侍应生，小声交谈的客人，沉默精美的摆件。
暖色系的灯把灯下的人取悦，他们的桌上是含苞欲放的粉色的玫瑰，侍应生又点了一支香薰蜡烛放到他们桌上。
这样的环境很适合约会。
难得这样好的机会一起吃饭，应该也是今年最后一次了吧。陈白尘面上依旧不显山露水看起来没有半分愉快：“吃饭吧。”
“嗯。”
很安静，没话题，偶尔陈白尘示意女孩把什么吃掉，把什么喝掉。
两人面对而坐，彼此不动声色地交换眼神，却又瞬间错开。
渐渐地，程清卿的眼睛里就流露出了漫不经心的神色。她在想，为什么约出来一起吃饭反倒没话说了呢……无聊的一餐。
陈白尘双眼微眯，眼神凌厉：“吃饭还分心什么？”
女孩这才发觉一定是她浅棕色怔怔的眼睛出卖了自己，她喝了一口果汁，才答道：“没。”
饭吃到一半陈白尘好像才想起什么似的：“肖远给你定好了机票，20号上午的机票。”他的语气和平常一样冷淡。
时间就定在除夕夜之前。
她嚼着嘴里的肉：“嗯，可以的。”终于是定下回家的日子了。
像所有故事里的陈词滥调：你离开了，我才如此想念。
要离开京城了，程清卿才发现自己舍不得以及回浙市后的孤独寂寞，可嘴上还在说：“好噢，终于要回家了。”
陈白尘不知道女孩是在强撑笑脸，以为她是在京城不开心才这么固执地想要回那个空无一人的家。
他微蹙着眉头，目光深沉，语气里还有一丝威胁之意：“非得回去么？”
程清卿不为所动：“嗯，我要回去。”
她要回家冷静冷静，在京城她只会陷入感情的漩涡，面对黄初桐她还会泛起莫名的焦虑……而且她得回家准备点证件材料，为出国交换做准备……
她可不是恋爱脑，为了留在一个男人身边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