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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格外的阴沉，目色慵懒，像是一把钝刀切割着姜白棠的肌肤。
烟草味在车内蔓延，姜白棠渐渐平静，她揪着衣服坐起。
“你到底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路征微仰着头，呼出淡灰色的雾，斜睨一眼，像是在黑夜中苏醒的野兽。
他夹着烟的手抚上姜白棠的脸颊，指腹从额角滑落至眼睛，摩挲着她眼下的泪痣。
细腻干燥的触感，明明很舒适，此时却像是蛇信一样舔舐她的肌肤，让她呼吸一窒。
路征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她这双眼睛真会骗人。
昨晚明明满是爱意，欺负狠的时候，眼泪从泪痣上滑过，湿漉漉的，可怜又招人。
没想到今天就不认了。
没关系。
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下一秒，姜白棠被路征攫住下巴，不得不仰头与他对视。
他摩挲着她干巴巴唇瓣，烧了大半的烟就差几毫米就能烫进她的脖颈。
而他的眼底是不可违抗的邪佞。
“放过你？姜白棠，下药的时候，你就该知道，这账还没算完。”
“……”
姜白棠一噎，她知道她现在说什么，路征都不会相信她。
反而会变本加厉地惩罚她。
此刻，姜白棠再次感觉命运的齿轮似乎又开始转动了。
可她明明拼尽全力在逃离了。
……
半个小时后。
路征的车子停下，车窗外是他的私宅。
姜白棠下车，不知道是不是药物作用，还是情绪波动太大了，胃里又开始犯恶心。
她压了压胃，转身就要离开。
却被路征拽着朝房子走去。
姜白棠愣了一下，立即挣扎：“你放开我！你到底要干什么？”
路征将她堵在了门边，冷笑：“虽然你吃了避孕药，但药也不是万能的，这一个月你住在这里，确定没有怀孕才能离开，如果怀了……”
他目色沁寒，不留分毫人情。
姜白棠小腹绞痛了一下，想起了女儿星星死在病床的画面。
她颤着唇：“怀了呢？怎么样？”
“流了。”
路征语气很淡，仿佛在讨论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姜白棠才明白前世她到底有多傻，以为他娶自己是看在女儿的面子上。
是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