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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算了！只不过面上不好表现出来，就道，“老花梨？黄花梨么？”
“对，六百年以上树龄了！”
“你是不是忽悠我啊？”包延还不太相信，“六百年黄花梨就卖一千两？你卖棺材还是卖骨灰盒子啊？”
伙计嘴角抽了抽，心说……还要少了啊！
“那，您看不看？”
“看！”包延点点头，跟着伙计上后院。
不远处巷子里，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别看包延平日瞅着像个书呆子，其实他也挺机灵，就是……偶尔机灵偶尔犯愣。
这后院也不姚府里头，还隔着一道院墙，棺材都停院子中间。
伙计指着不远处放石桌上，用一块油布遮着棺材，道，“您过眼！上等黄花梨！”
包延走过去看了看。
别看他年纪小，因为书读得多，见识广博，所以知道不少稀奇古怪玩意儿。之间包延伸手轻轻敲了敲木板，耳朵贴上去听声音，点点头，“嗯，倒是干货，蛀眼儿都没一个，不过有没有六百年就要再看看里头。”
伙计放心了几分，难怪人家找这少年来挑棺材，果然是行家。
伙计打开棺材板，包延往里头一看……微微打了个愣神。
他可没动声色，凑过去佯装是仔细看内部，趁着伙计不注意，悄悄滴闻了闻……就皱了眉头。
抬起头。
包延问，“真一千两就够了？”
“够！”伙计一个劲点头。
包延一挑眉，“我今天就要。”
“您这就给钱么？”伙计问。
包延上下看了看他，“这银子是付给你，还是付给掌柜？”
“嘿嘿，给我就成！”伙计搓搓手，“我们这纸铺是隔壁姚家开，姚员外都交给我负责。”
包延点点头，对包福一挑眉。
包福抽出一张五百两银票给了伙计。
“先付给你一半，你带几个人，送棺材到城南蒋家胡同，里头大那间徐府。”包延慢条斯理地说，“到了那儿，自然有人给你另外一半，还会给你赏钱。”
“好嘞！”伙计连连点头，“现就送？”
“自然现就要！你赶紧找人！”包延装出挺着急。
伙计赶忙找人搬棺材。
包延和包福又对视了一眼。
包延突然一捂肚子，“哎呀……嘶。”
“少爷你怎么啦？”包福赶紧扶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