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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质摩擦声在身后响起,玄夜的脚步声愈渐消失,许酥眼眶还是红着,因着极力压着情绪,从裴屹的视角看去,像只受了极大委屈的兔子。
裴屹饶有兴趣的看着她,拿起一侧的蝴蝶酥咬了一口,有些嫌弃。
啧,一点都不甜。
他端起精致的小玉盘,操控着木椅往前,嘴角噙着一抹调笑:“吃吗?”
不怎么好吃就是了。
许酥有些呆愣,后颈的伤口还在冒着血珠,也不知该怎么接他的话。
一旁的奴才更是浑身的血腥味,颤抖着身子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玉盘。
空气流转间,鼻尖传来叫人恶心的血腥味,裴屹皱着眉头就想退远一些。
“奴才吃奴才吃。”
二十六号误以为裴屹是生气了,跪爬着上前,也顾不得红黑的手,一把抓过玉盘里的蝴蝶酥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塞,他这辈子没有吃过这样好的东西。
裴屹有些好笑的看着他,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看着他这般狼吞虎咽的模样委实觉得有趣,唤了玄夜又送了一小碟蝴蝶酥进来。
二十六号依旧大口大口的吃着,酥点类的吃食吃多了是会噎的,他眼巴巴的看着裴屹边上的清茶,嘴里塞的太多,忍着喉咙干涩撕裂的疼痛,小声的询问:“奴才能喝点茶水吗?”
裴屹长臂一伸,将整个茶壶送到了他的面前,沉声问道:“叫什么名字?如何来的斗兽场?”
二十六号仰起头将一整壶茶都喝了下去,头重重的磕在地上,闷哼一声:“没有名字,旁人都叫奴才二十六号,奴才是个没爹没娘的孤子,从睁眼就活在此处了,今年已是第十六个年头了。”
裴屹垂着眼眸,神色平静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是个极好的打手无牵无挂,只要活命。
啧,同他真像。
“无名,本王赐你一个,便叫”他语速极慢,像是在一边思考着。
“阿柳。”许酥抱着双膝坐在地上,抬起头来打断裴屹的思绪。
屋内静悄悄的,裴屹侧脸抬眸看着地上的女人。
生的好、胆大心细却也足够不怕死。
像是感受到了裴屹的不悦,二十六号的身子俯的更低,连呼吸都放轻了不少。
而始作俑者却睁着一双泪水洗过的杏眸,纯洁又干净的望着他,似乎认定了,他一定会用她起的名。
过了吧。
这是他的奴才。
然而不论裴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