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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乎你理不理。”
钟婉：“……”
他喜欢的那个女人没跟他在一起，一定是因为他这张嘴太欠打吧？
钟婉感叹之余走了神，贺牧遇趁这空档把她从身上推了下去。
钟婉正要为自己又一次失败遗憾的时候，贺牧遇忽然说：“要合作可以，都听我的，少添乱。”
钟婉眼睛一亮，嘴角勾起，表情里是掩饰不住的的喜悦。
她有些激动地抓住贺牧遇的手，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带着几分孩子气，像是不敢相信似的，反复跟他确认：“你答应啦？”
贺牧遇看着钟婉的眼睛，恍惚了一下，脑子里突然闪过了十七岁的某个夏夜。
他迅速将手抽出来，睨着她：“你想怎么报复贺商承。”
钟婉的目光骤然冷却下去，想起钟綦这些年受过的罪，戾气都被激了出来：“能让这对狗男女死么。”
贺牧遇没回答。
钟婉想，他应该是被她极端的态度弄得无话可说了。
毕竟是在谈判，还是要保持理性。
钟婉吸了一口气，换了一种说法：“那只是我的个人想法，我手上没有证据，也撼动不了他们，一切看贺先生安排吧。”
虽然在争权夺利，但贺牧遇和贺商承之间毕竟还是有血缘关系在。
一般这种豪门兄弟的厮杀，要么一方犯法被关进监狱，要么就是被送出国再也不回来。
真要弄死对方，对于赢的那一方也不是太好的事儿，会损害他的名誉。
他们这个圈子的人最讲究这些了。
为了别人的评价活着，想想也是挺累的。
钟婉想，贺牧遇肯合作就行了，他手段那么狠，贺商承未来必不会好过。
对于贺商承这种人，让他失去金钱、权力和地位，可能比让他死了还难受。
杀人诛心这种事情，贺牧遇肯定比她擅长。
“你现在忽然变得有自知之明了。”贺牧遇听完钟婉的那句话之后，淡淡地评价了一句，“终于意识到自己是在空手套白狼了？”
钟婉被噎了一下，下意识地想反驳，但猛然发现贺牧遇说得没毛病。
她就拍了照片和视频威胁他而已，真正合作的话，她也没办法给贺牧遇带来什么实质性的帮助。
跟他上床那是另外一回事儿，对他们的合作本身没有任何作用。
可不就是空手套白狼么……
钟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