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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出来说明?他们大多是年迈的退休教授,已经没有体力与那些人辩论。我如果要想撇清自己,免不了要调查和公布那个小组成员的名单,这又会伤着那些老人。
三、要把这件事情讲清楚,最后只能揭开真相:那两个小组都是根据周恩来总理的指示成立的。但这样一来,就会从政治上对那个北大学生带来某种终身性的伤害。其实周恩来启动文化重建的时候,他还是牙牙学语的孩童,现在只是受人唆使罢了。这一想,又心疼了。
于是,我放弃自辩,打点行李,应邀到各地讲述《各大文明的当代困境》。但是,不管是在我国台湾、日本、马来西亚,还是在美国、法国、匈牙利,前来听讲的华文读者都会问我“石一歌”的事情。
“石一歌”?……
“石一歌”?……
原来,围绕着这古怪的三个字,国内媒体如《南方周末》、《文学报》等等已经闹得风声鹤唳。各国读者都以为我是逃出去的,两位住在南非的读者还一次次转弯抹角带来好意:“到我们这儿来吧,离他们远,很安静……”
冒领其名几万里,我自己也越来越好奇,很想知道这三个字背后的内容。但是,那么多文章虽然口气狞厉,却没有一篇告诉我这三个字做过什么。
时间一长,我只是渐渐知道,发起这一事件的,姓孙,一个被我否决了职称申请的上海文人;闹得最大的,姓古,一个曾经竭力歌颂我而被我拒绝了的湖北文人;后期加入的,姓沙,一个被我救过命,却又在关键时刻发表极左言论被我宣布绝交的上海文人。其他人,再多,也只是起哄而已。
他们这三个老男人,再加上那个学生,怎么闹出了这么大的局面?当然是因为传媒。
三
好奇心是压抑不住的。
虽然我不清楚“石一歌”小组的全部成员,却也知道几个。我很想找到其中一两个聊聊天,请他们告诉我,这个鲁迅研究小组成立后究竟写过什么文章。
可惜,“石一歌”小组集中发表文章的时候,我都隐藏在浙江山区,没有读到过。记得有一次下山觅食,在小镇的一个阅报栏里看到一篇署有这个名字的文章,但看了两行发现是当时的流行套话,没再看下去。因此现在很想略作了解,也好为那些担惊受怕的退休教授们说几句话。
那次我从台湾回上海,便打电话给一位肯定参加过这个组的退休教授。教授不在家,是他太太接的电话。
我问:那个小组到底是什么时候成立的?当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