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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演唱会?”
“你有多的票吧?”
我不主动要,但送上门来的,多少要替林念争取一下。
“有。”
“我上去拿两张?”林念总要找个朋友一起去,要两张保险。
“现在让秦泽给你送下来。”
“好。”
“那你呢?”
“什么?”
“我回答你两个问题了,你一个问题都还没回答。”他嗓音低低。
闻言,我拿人手软,垂眸道:“有空。”
当年爱而不得的日子,反反复复听的都是Eason的歌。
如今,和他一起听这场演唱会,也算是一场郑重的告别了。
好好的、体面的,结束我长达八年的爱情。
与谈宴白又重新同居,相处起来总是不如之前在婚房那么自在了。
破镜重圆,哪儿是那么简单的事。
好在谈宴白工作繁忙,常常披星戴月。
他出门时我还没醒,回来时我已经睡了。
这晚,我半夜起来解决生理问题,听见门铃响个不停。
透过猫眼一看,是秦泽,有点吃力地扶着高大挺拔的谈宴白。
男人微垂了眼眸,眼神有些迷离,脸颊线条却棱角分明,比清醒时更多几分生人勿进的凌厉气场。
这是喝了酒,现原形了?
我打开门,“喝多了?”
“不是,谈总说您最近好像不喜欢酒味,应酬上都很少喝酒了。”
秦泽是个和气人,但此时脸色有些难看,“今天只是应付一杯,就不小心着了道,也是我疏忽了。”
“谁手段这么龌龊?”我拧眉。
生意场上这种卑劣手段不少,但谈宴白身份地位都摆在这里。
一般人不敢做这种手脚才是。
“就是……”
秦泽刚开口,谈宴白眼皮半掀,哑着嗓音打断,语气是不容置喙的警告,“秦泽。”
不想让我知道。
我也没再多问,和秦泽一起把他扶到沙发上,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他烫得要命的体温,不由吓了一跳。
“怎么不送他去医院?”
秦泽摸了摸鼻子,“谈总怕又落入圈套,说什么都要回来找您。”
找我?
我一个眼看要成为前妻的人,找我有什么用。
我头疼,“那联系家庭医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