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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离开下界倒也罢了，不会诱发牛二和白涛的记忆苏醒。
但白凡偏偏从仙界返回下界，要收取天玄大陆进入自己体内小世界。
如果白凡像收取仙界那样将人收走，不收取天玄大陆的一草一树，也就不会有白涛和牛二的事情。
结果白凡直接要将下界整个世界收入自己体内，
本来五彩仙人的小世界就屏障薄弱，
再加上当年那生死一战，本就规则不完善的下界被取出，
在白凡收取时，因世界屏障的保护本应无事，
结果出现意外，导致规则紊乱，出现空间乱流，
紧接着白涛和牛二的记忆在这一刻苏醒。
他们记忆苏醒后，第一时间要把位置告知灭天圣王。
消息的确传了出去，但由于空间乱流和世界屏障的保护，
灭天圣王根本无法找到天玄大陆所在世界屏障的空间节点。
因为白凡受到自己体内小世界，隔断了天玄大陆与外界的联系。
灭天圣王谋划多年的棋子，被白凡全盘打乱。
他怎么都没想到，破坏他计划的人竟如此不起眼。
在他眼里只是一只爬虫。
他还想推演是谁破坏了他的计划，本以为是灵梦神王，
可越想越不对劲，直到白凡炼化他的暗属性力量，他才发现与世界屏障内的器灵有直接关系。
白凡又将牛二的记忆过滤一遍，和白涛的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出入。
但白凡知道，他想了解的那些图，
白涛和牛二根本没见过，看来那块石头只有那里有，
说明异族那些大人物也不知道事情的缘由。
终于，白凡在牛二的记忆里找到了东方如画。
白凡看得都迷糊了，
东方如画的本体乃是灵梦神王的分身，这没错。
然而，然而，然而……
白凡接连数个“然而”，
沉思良久，终于洞悉了事情的真相。
原来，东方如画的原有的部分记忆曾被牛二抹除，
而且牛二又给东方如画植入新的记忆。
东方如画的这具分身乃是牛二直接给予她的，
完全是牛二用人族大能帮东方如画炼制的。
压根就不是什么异族的肉身，完完全全就是人类修士之躯。
只不过这分身一直未曾留在东方如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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