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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的是药堵,所以通了就通了,而这个病人的是大面积寒凝,所以必须慢慢的通,快了反而不行。”
他态度恶劣,大桥信子顿时就恼了,直接就给了他一下,道:“我不是不知道吗?”
大桥秋马捂头:“你除了打人,还知道什么?”
大桥信子给他一脚:“我还知道踢人。”
中岛介男笑得捂着肚子蹲到地下,朱志远也哈哈大笑。
大桥秋马躲到一边,大桥信子得意的捋了一下头发,问朱志远:“那这个病人,还需要继续服药吗?”
“需要。”朱志远道:“他需要连服三天。”
他说着,重又开了方子,药量减半,且其中的两味药份量对调了。
大桥信子不懂,拿给费里看,费里就看了出来,道:“中间两味药的份量对调了。”
“药量减了我看出来了,但对调是什么原因?”
大桥信子问。
费里这段时间苦学中医,他在学术上,也和大桥秋马一样,颇有几分天赋,虽然还是有些云里雾里,但到底要懂了一些,道:“这应该是和经气的激发有关,中医说肾为先天之本,这个药,先激发肾气,但中国话又说,过犹不及,肾气起来了,就不能再加,必须另外激发其它的经气去调和,他今天这个方子,应该是加强了肝气……”
大桥信子听得想死——完全听不懂啊。
第三天,朱志远再又调整了药量,第四天早上,病人就明显恢复了,左手左脚都能动了,甚至能下床走几步。
朱志远看了后,道:“三生饮不必再用了,至于后面的调养,你们自己开方就好,用不着我了。”
“扎针呢?”大桥秋马问。
“扎针当然有利于恢复。”朱志远笑看着他:“秋马,你可以试试。”
“试试就试试。”大桥秋马现在成了中医粉,自己也一直在学:“不过还要请志远君多多指导。”
大桥秋马真就给病人扎了一次针,效果呢,看不出来。
针这个东西,是调整病人体内的气机,而这个病人,体内气机较弱,扎针有效,但效果短期内是看不出来的。
而且朱志远感应了一下,他发现大桥秋马找穴也找不准,就是大概的位置,不是正好扎在穴位中心。
不过他没有说。
他说了没用啊,就算他现在帮大桥秋马纠正了,以后大桥秋马还是找不准,因为大桥秋马不练气功,没有他那种气机的感应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