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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能是前台小姑娘了。
帖子下面那个一直诋毁她的“小熊”估计也是她的小号。
后面那些方明欢坐上凯迪拉克和她在酒店门口被薄雁廷带走的照片，也得是时时刻刻关注着她的人，才能拍到。
跟踪狂也不过如此。
“你在说什么啊……”前台小姑娘整张脸都憋红了，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
人类的恶意有时候来得无缘无故，方明欢并不打算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她无所谓地耸耸肩，用手指点了点她咖啡杯上的图案，道：“小熊挺可爱的。”
她不再去看对方的表情，转身回办公室和同事交接工作去了。
策划部的人听说方明欢要离职，都十分震惊地围过来打听，一个个嘴里问的是“好好的怎么突然离职了”，心里想的是“昨天傍上富豪，今天就辞职，也太效率了！”
方明欢面不改色，一边和小徐交接工作，一边说：“是啊，认识了个有钱人，不想上班了。”
大家没想到她这么直白，一时间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彼此面面相觑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又都散了。
工作交接完，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私人物品，看到抽屉里有一根数据线，想起来是之前借许沛的，便给了小徐，让她碰见许沛的时候还给她。
小徐抬头四处张望了一下，奇怪道：“我刚看到她来了，好像和刘经理去楼梯间聊事情了，还没回来么？”
方明欢一听，也觉得纳闷，许沛和刘淑蓉有什么好聊的？不会打起来吧？
这会儿挨着中午吃饭的点，大家差不多都下去吃饭了，方明欢给许沛打了个电话，没人接。
她放心不下，起身去了楼梯间。
楼梯间在过道最里侧，平时没什么人去那里，和过道间隔着厚重的防火门。
防火门的效果很好，即便这样，方明欢远远的还是听到了楼梯间传来隐隐的争吵声。
“……我已经去查过了，肚子里的是个儿子，你爸说了，只要你同意……”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你这种货色还想嫁进许家？！儿子了不起啊？我爸外面私生子都有一个足球队了，缺你肚子里一个啊？！你年纪不小了，怎么还这么天真呢？我爸玩你，拿我挡枪呢，看不懂啊你？！”
“你撒谎！明明是你一直拦着你爸，不肯让他娶我！你妈都死那么多年了，我又没有拆散你们的家庭，你何必……”
“操你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