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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姜颂初摆了摆手,目光直直看向对面的舒文渊:“舒文渊……哪个舒?”
黄毛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回答道:“舒服的舒,舍加予。”
姜颂初沉默了一瞬,又问道:“想问一下,你和舒文州是什么关系?”
“舒文州?他是我亲弟弟,怎么?你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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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回答道:“舒服的舒,舍加予。”
姜颂初沉默了一瞬,又问道:“想问一下,你和舒文州是什么关系?”
“舒文州?他是我亲弟弟,怎么?你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