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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个大——笨——蛋！”
柳千雪紧紧的抱着苏缘，眼泪止不住的流下。
“小雪……你怎么了？”
苏缘故作镇定，柳千雪这个样子，她心里也十分不好受。
“明明……我们可以一起打败敌人……”
柳千雪趴在苏缘怀里不断抽泣着。
“明明是你先说，别人的性命没有自己重要。”
“可你为什么……为什么要一个人承受这一切……”
苏缘神情一愣，不敢相信柳千雪说的话。
一旁的苏芸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她也是会察言观色的，很快就离开了实验室。
空荡荡的实验室只剩下苏缘和柳千雪。
“笨蛋苏缘，你个大笨蛋！”
柳千雪想说很多很多话，想说很多安慰苏缘的话。
千言万语最终只汇聚成了两个字。
“笨蛋。”
柳千雪依旧哭个不停，尽管她还在极力克制自己的眼泪。
明明苏缘才是最痛苦的那个人，可为什么自己要哭呢。
明明没有心脏，明明没有心。
可为什么胸口好疼……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啊……”
柳千雪拍打着苏缘的肩膀，但苏缘并没有说话。
她虽然想到了那种可能，可她心里也不确定真假。
“你明明知道前面是死路，可为什么还要义无反顾的救我。”
柳千雪捧着苏缘的俏脸注视着她。
她的脸颊上满是泪痕，双眼也哭的通红。
“独自一个人留在黑暗中，独自一个人承受所有的悲痛……”
“为什么啊……”
“明明我一开始只是想让你活下去，想让你自己活下去啊！”
眼泪再次流下，苏缘此刻的瞳孔都在止不住的颤抖。
小雪她……？难道……
“一次又一次，为什么记不清的人是我，为什么让你一个人承受这一切……”
说着，柳千雪开始抚摸起苏缘的俏脸。
“现在的你又在想什么呢……？”
“虽然没有流泪，但孤独一个人，一定很寂寞吧……”
“一定又偷偷抽烟了吧……一定在有默默祈祷过吧……”
“苏缘……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柳千雪的声音止不住的颤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