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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文瑶对他的所言没有任何反应。
这人也就现在还能张嘴多说两句话了。
从他选择背叛幽州投奔到王家的阵营那边的时候，一切就已经定了。
他本来可以有一个非常安详的结局，是他自己最后给自己找了一个不得善终的结局。
所有人都看得出来，慕文瑶在用各种手段限制世家的发展，不管城中的世家们到底乐不乐意，他们用了多少手段反抗，现在的结局就是这些世家的势力都被一一拔除了，不得动弹翻身，只能跟着慕文瑶的节奏走。
而李家虽为新贵，但是势力并不深厚，全靠李申一个人支撑，以他当初带兵归顺的功劳，他的结局一定会比那些世家更好，虽然可能没办法再像往日风光，但是也绝不至于被打压。
李申真的是自己给自己找了一条最坏的不归路走。
越过已经被拉走的李申，城中战局已经结束，不少士兵正在清理街道。
周遭的百姓已经全部都蜷缩在房屋当中，连一双眼睛都不敢暴露出来。
慕文瑶进了城，看到周围再次寂静下来的街道，她在心里微微叹了一声。
这城里好不容易才恢复一点点热闹，城中的百姓好不容易摆脱了一点点战乱带来的影响，如今这城中又打起来这一场，也不知道这次又要多久才能让这座焕发出新的精神面貌。
不过，这就是最后了一次了。
慕文瑶一路走过，经过主街时，一队身上浴血的士兵压着一队人从街上经过，慕文瑶瞥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然而队伍当中有人看到了慕文瑶，忽然躁动起来。
那人在经过慕文瑶身边的时候脚步猛的顿住，声音嘶哑的开了口。
“你是故意的，你早就预料到可能有这一遭，你故意留了一个诱饵在那，你早就知道对不对！”
慕文瑶回头，说话的是一个年纪不小的老者，她瞧着这人有几分眼熟，好像是王家的一位。
从这年纪也猜得出，这位应该是王家几个主事的老头之一。
王家老头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慕文瑶，身后的士兵推他都不走，像是不从慕文瑶口中得到一个答案就无法瞑目一样。
慕文瑶微笑着，给了他一个答案，“你觉得呢？”
她说罢就见眼前的老者忽然瞪大眼睛，青筋在脸上蹦跳，他的脸皮抽动了一下，忽然狠狠的呕出一口血，血止不住一样从他口中涌出，染湿了他的衣襟。
“你！”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