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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的心慌。
二人上了马车，一行人刚回到太子府，就有快马前来通报，“启禀太子殿下，启祥宫娘娘薨逝了。”
“什么？”霍祺声只觉得脚麻头晕，差点没有站住。
舒念也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难怪今日轻易的见到了端贵妃，可是她怎么会死了呢？
霍祺声已经问了，“怎么会，来时都好好的。”
太监急道：“是，是突发疾病。”
什么突发疾病，在回来的车上，夫妻二人就说了今日端贵妃说的那些话，以及那一顿莫名的午膳。
现在想起来，母妃分明就是在做最后的告别。
霍祺声什么都顾不上，直接打马直奔皇城，舒念连忙问那太监，“母妃当真没有了？是否还有救？”
太监丧着脸，似有些难过的样子，“回太子妃，药石无灵，已经仙去了。”
她脚下不稳，还好清宁搀扶着。
舒念回过神来，对着简顺道：“你，你快去准备两身孝衣。”她的，还有刚刚匆匆冲回皇城的霍祺声。
简顺不敢耽搁，就是太子妃不安排，他也是要抓紧去办的。
舒念赶到启祥宫的时候，启祥宫早就挂上了白幡，设了灵堂。
“夫君。”舒念一身素白孝衣过去，看着男人红着眼眶，憋着眼泪和痛楚的模样很叫人心疼。
她将孝服递上，“找个地方换上吧。”
霍祺声点了头，启祥宫的大太监带着霍祺声离开，舒念代替霍祺声跪在了端贵妃的遗体前。
看她满脸青紫，分明就是中毒。
对端贵妃，舒念的情绪很复杂，许是因为前世，她对端贵妃的惧怕在这一刻才彻底没了。
取而代之的是难过。
是为霍祺声难过。
谁能想到，尊贵之躯的霍祺声，他的父皇、母妃其实是斗了一辈子的气……
夜里，霍祺声坚持守灵。
谁劝都不愿去休息。
霍祺声同舒念说：“至少第一夜，我要守着母妃，母妃其实很胆小，我怕她害怕。”
舒念哽咽着说不出话来，与他一同跪下，“那妾身陪着您。”
两个人无声的跪在灵前。
远处，一道明黄色身影驻足了许久，他制止了修邑出声，看了一会儿转身离开。
走远后，皇帝忽然驻足，修邑时刻保持着距离并未撞上去，而是拱手等候皇帝发话。
连着乌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