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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于是用手沾了一点，抹到他背上。
段亦棠显然没干过这种事情。但好在这跟换绷带、包扎伤口等也没有本质上的区别，只是需要更温柔的对待。
更何况，他有帮林柚白揉小腿的经验，因此综合下来看，也不算十分笨拙。
等身体霜涂完，林柚白已经忘了刚刚那点郁闷了，还被揉的很舒服，昏昏欲睡。
段亦棠给他扣好睡衣，塞进被子里面。
这时候，林柚白却又清醒了一秒，他看着青年低垂着视线扣身体霜盖子的模样，突然弯了弯唇。
段亦棠抬眸，向他看过来，“怎么了？”
“小棠哥哥，”林柚白牵住他的手，笑了起来，“你知道嘛，其实在我还以为你是Omega的时候，给你买了好多香香的润肤霜。”
还特别贵。上流社会的Omega们最爱的那种香水款。
当时他觉得，只有那样的才配得上小棠哥哥这种大美人。
“嗯？”青年扬了扬眉，“我好像没有收到。”
“因为……因为我不敢送你嘛。”林柚白回忆道，“给你贴的那么漂亮的小兔子隔离贴，结果没过几天就不见了。我就觉得，小棠哥哥大概不喜欢这种东西。”
不喜欢小兔子隔离贴，不喜欢Omega专属洗浴泡泡……也许还不喜欢自己。
结果时隔半年，小棠哥哥却变成了他的Alpha，还会帮他抹身体霜。
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可真是说不准。
“……”段亦棠回想了一番林柚白当时的样子，顿了顿，“也没有不喜欢，只是，有些不习惯。”
这话要是被程赞听到，估计又得用行为艺术表示迷惑。
林柚白已经开始困了，乖巧的点点头，“知道啦。”
段亦棠看了他一会儿，将他的手放进被子里面，“先睡吧，我去洗澡。”
林柚白的脸陷在枕头里，小小打了一个哈欠，摇摇头，“我要等你。”
段亦棠没再说话，只是动作变得迅速了一些。
林柚白果然强撑着等到了段亦棠带着身微凉的水汽回来，眼皮已经快要打架了。
他闭着眼睛，在对方臂弯里寻到了熟悉的位置，长睫覆下来，终于沉沉睡过去。
灯关上的下一秒，青年在他额上印下一吻，“晚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