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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他就能接到了？
可没想到的是，下一秒他就听到了傅斯年冷漠的声音：“喂。”
贺菁将自己已经接通的手机拿给张总，目光炙热。
那表情像是吃定了傅斯年会救她。
自己打不通的电话，贺菁却打通了，张总要是还意识不到贺菁在傅斯年心中的分量，那这些年他就算白活了。
可他又不愿意在贺菁面前丢面子，只能硬着头皮接过电话，对傅斯年客气道：“傅总，是我，张富清。”
电话那头，傅斯年没说话。
张总瞥了贺菁一眼，试探道：“傅总，我怎么听说贺菁现在在夜色上班啊，她不是你的私人秘书吗？”
傅斯年沉怒的声音从话筒传来：“她在夜色？”
张总摸不清傅斯年的心思，继续道：“是啊，还标着是雏，挂了个高价，你不知道这事儿啊？”
傅斯年道：“我需要对她的事上心？”
张总挑眉：“那傅总不打算管了？”
傅斯年冷漠的声音清晰传出：“不管。”
张总闻言看向贺菁，突然猝不及防的伸手……
“啪！”
贺菁闷哼一声，却是被张总这结实的耳光打的扑倒在地，头晕眼花。
张总啐道：“你个贱人，还敢糊弄老子！”
打完了贺菁，张总甩了甩手腕，底气十足道：“傅总，既然你不要贺菁了，那我接盘你不会介意吧？”
不知道是不是张总的错觉，他隐约听到好像有咬牙的声音，可没等他听明白，傅斯年讥讽的声音就再次从话筒传来。
“张总难道就不问问，这么一条听话的狗，我为什么说不要就不要了？”
傅斯年一句话就勾起了张总的好奇：“为什么？”
“因为她得了脏病，碰一下都会全身烂掉。张总要是还想玩，那随便。”
张总又从上到下扫了贺菁一眼，觉得不能吧？
“那嘴跟手总能用，”张总精虫上脑，现在只想发泄出来，他走到房间抽屉里，拉开抽屉。
里面有皮鞭，镣铐，和其他小玩具，这是夜色的特色，每个房间里的都不一样。
张总拿出一盒套，咬在嘴里撕开包装纸，对着话筒含混不清的笑道：“傅总怕死，我不怕，我今天就要是搞她！”
电话对面，傅斯年手机都要捏碎了！
任他如何都没想到，贺菁敢去夜色上班！
他只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