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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赞大师问我怎么了,我结结巴巴说磕到脚了。
他问我需不需要药膏,我说不用,揉一下就好。
沈枭嗤地一声笑出来,眸底是对我面不改色撒谎的戏弄。
我吓得立马捂住他的嘴,好在雨声太大屋外的人没听到。
梵赞大师继续道,“那位年轻人叮嘱这封信务必亲自交到女施主手上。”
我脱口而出还说什么了吗。
这话不知怎么惹怒了沈枭。
他一根手指从裙摆探入进去,沿着大腿根缓慢滑动,在我和他交合边缘抚摸着。
我被他技巧高超的指功逗弄的浑身酥麻,咬唇呻、吟了出来。
梵赞大师以为我疼痛难忍,吩咐小和尚去取药膏。
我忍住摇头,唯恐张嘴露了馅。
随后低头一把按住沈枭的手,可力度没掌握好,差点把那根手指穿过阴毛送进去。
我被刺激的脸孔涨红。
沈枭饶有趣味注视我,他唇含住我半边耳朵,轻声问。
“是不是我填的不够满,竟让你还想再塞一根进去。”
我臊得面红耳赤,又不敢剧烈挣扎,生怕门外的老和尚瞧出不对劲儿,只能咬牙忍着。
过了一会儿。
我小心探出胳膊接过信封,“麻烦大师了。”
那老僧说阿城交代完就离开了,他顿了顿,关切道。
“女施主,贫僧见你脸色不对,似是十分痛苦,叫佛堂的姑子来给你看看吧。”
沈枭不知何时开始抽动下身,我禁不住他摇晃冲刺的猛烈,浑身颤抖着说。
“大师,我真的没事,可能太累了,睡一觉就好。”
小和尚在一旁提醒时间不早了,樊赞大师双手合十朝我行礼后便离开了。
我听门外没了动静,整个人长出一口气。
随着禅门关闭,我用尽力气从沈枭身上抽离。
他的家伙沾满我的水,清亮粘稠。
拔出时和我下体连着一根长长的透明体液,说不出的色糜。
我急切拆开信封,一只纸鹤遥遥落在我面前。
这只纸鹤似乎有些不同。
它的翅尖上,点着一缕墨色。
仿佛写字的心绪颇多,笔未握紧,在纸上抖出突兀的墨迹。
我将纸鹤拆开。
这一张纸鹤写的格外多,几乎要将纸条填满,督军的字迹浮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