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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能洗刷掉。
许岁扒了扒头发，默默的想，还要去哪逛逛，把心里南城面目可憎的样子洗刷干净？
想了又想。
在角落里一笔一划写了三个字。
——陆不言。
南城有陆不言。
许岁，你可以接受吗？
许岁在陆不言后面又加了字。
——狗。
许岁看了很久这个自己亲手写的满满登登的大字报。
叠了叠，塞进了衣柜深处。
隔天和陆不言提出想养条狗。
陆不言带许岁去了猫狗市场。
许岁买了条漂亮的小比熊。
公主殿下威风凛凛。
小比熊奶萌奶萌的。
陆不言取名叫青蛙。
许岁斜眼看他：“青蛙？”
“好听的。”陆不言抱着青蛙跟在许岁身后碎碎念：“多洋气，我敢打包票，整个南城绝对没有谁家的狗跟咱们的青蛙撞名。”
许岁想笑。
陆不言之所以让一条母狗叫青蛙。
是想圆了小王子的遗憾，和公主殿下配对。
因为在童话里。
有位王子叫——青蛙王子。
即便是青蛙，它依然是王子。
许岁同意了。
一切尘埃落定。
许岁晚上吃饭的时候淡淡的：“江晟和顾黎的事解决了，他们永远也不会再出现打扰你了。”
陆不言被许岁好好养着，养出些红润的脸僵硬了一瞬，抿唇：“然后呢？”
许岁：“我打算接着读研究生。”
陆不言捏着筷子的手紧了紧。
许岁给他夹菜：“吃饭。”
陆不言现在的饭量大了不少。
除了许岁单独挑出来的菜，有时候还可以扫清许岁剩下的饭底子。
但今晚就是吃不下了。
许岁掀眼皮看他，想笑，最后憋住了。
接着淡淡的：“我导师的第一个得意门生现在做大学教授了，她想让我跟她读研究生。”
“哦。”陆不言强打精神：“你想吗？”
“导师坚持。”许岁叹气：“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她昨天给我打了三通电话，就差求我，让我跟着师姐读研究生，我没办法拒绝。”
陆不言皱眉：“她为什么不亲自带你，退休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