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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那个延时摄影作品到底能值多少钱，程远自己心里也没数。
“您看五年的使用权，15万怎么样？”郑明勇小心地开了个价。
“15万？”程远瞪大了眼睛，同时抿了抿嘴唇。
这个报价让他大感意外，远高于他的预期。
没想到啊，自己随便拍摄的一段延时摄影，有人居然会花费15万元购买使用权！
不过，程远的表情好像是让郑明勇和袁菲会错了意。
“那个，您要是觉得少，我们还可以再加！18万怎么样？”郑明勇说。
程远咽了下口水：“呃，这个……”
接着，他沉默了好半天。
郑明勇似乎有些着急，说道：“算了，凑个整，20万，真的不能再多了！”
20万？
本来，一段随便拍的延时摄影能卖15万，就已经让程远相当意外了。
结果几句话的工夫，居然又涨了5万！
程远努力压住激动的心情，赶紧重重地点了点头：“行，就二十万！”
“好！程先生爽快！”郑明勇露出了笑容，同时把视线转向了袁菲，“袁菲，把合同拿出来吧！”
袁菲立即从她的公文包里取出了一份已经打印好的合同，以及作品使用授权书。
合同上报价的一栏是空着的，袁菲拿起笔，按照刚刚谈好的价格填了上去。
接着，双方当场就签了合同和作品使用授权书，速度之快，好像生怕对方反悔一样。
“好的，程先生，合同我们一会儿就带回单位盖章，然后就正式生效了！20万的使用费，估计过几天就能到账！”
郑明勇对程远说，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其实对这个结果，他也相当惊喜。因为上面给他的底线是30万，最后20万成交，可以说远远超出了预期。
再看另一边的程远，整件事情就跟做梦似的。
20万！之前当打工人的时候，一年都赚不了这么多。
直到蕾雅捏了捏他的胳膊，他才从恍惚中回过神。
“程，你刚才是不是赚了20万？”蕾雅问道。
“好像……是吧？”程远挠了挠头。
这时候，程远的直播间也早就被各种弹幕评论刷满了。
“卧槽，小哥这一份合同，顶上我一年工资了[哭]！”
“前面的你够了啊，一年有20个w，比我高好几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