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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晟甫，我喜欢别人叫我杜甫，旁边这位是我的驯兽，她叫白靛。”
“好好，小燕子，刚才是谢谢你了。”
我好悬没有一口血喷出来，本以为可以作为用诗圣名字往我脸上贴金，在老村长那里就变成宫女名字。
我看在白靛旁边还有一把空椅子，于是问老村长这位置是谁。
“小燕子还真是喜欢问问题。这里座的是刚才把我叫走那个小年轻的父亲，姓唐名卡夫卡。他是挺能干的，我退位刚把位置传给他就发生了这件事，他忙我也好久没见他，听说现在头发都掉了一大把。真是赶上不好时候，难为他了。”
老村长深深叹了口气，看来是在心疼唐·卡夫卡。
“主人，要不我们帮帮他们吧。”
“这些养马的都找不出的问题，你让我怎么帮。”
“你们人类有句话叫灯下黑吗？说不定就是他们这些灯没有照到的地方出现了问题。”
白靛的脑回路让我不明白，但既然她都这么说了，我就试着帮帮看吧，至少是在不会让事情变得更坏为前提下。
“老村长，晚辈对养牲口有些独到见解，说不定可以用自己的见解化解危机。”
“那行，我叫两个人陪你一起去，要有什么问题或是帮助尽管向他们提便是。”
老村长转头对后排两个正在闲聊的人说：
“姬比、程宫，你们带着这外来的小兄弟去马棚看看，他的话就是我的话，都认真听着。”
老村长有些言重了，他可能真以为我是什么不显山不露水的赤脚医生了。
我们在人海中硬是挤出来，在去往马厩的路上正好见到老村长口中所说的唐·卡夫卡，看他表情沮丧，魔法头套都没有戴好，光亮的脑门露在外面我好悬没笑出来，那个样子真的是太滑稽了。
“主人，你要这个时候笑了，可就太失态了。”
白靛看出了我内心的想法，用仅有我们能听到的声音提醒我。
“燕同志，前面就是马棚了，你想看什么我们带你去。”
“我先问一些问题，你们如实回答我便好。”
“你一下都问了吧，我们能记住还会一一回答。”
“母马生产前几天带着它们四处遛弯过吗？生产环境安静吗？消毒工作进行得到位吗？现在待产母马身体状况如何？”
以上的问题都是我从老舅家旁边养马的人那里听来的，我还记得他说过，牛是白天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