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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来了惨叫声。
“别听了别听了,”老乞丐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劝道,“雷爷在挑选采生教要的残儿,我年老入不得他们的眼,你可别掺和进去。”
“唉,你今年也有个10岁了吧,当年你们一批入教的小乞儿得有十几个,卖入青楼南馆的、惹了不该惹的人被打死的,让雷爷弄残弄走的,如今好像只剩了你一个全乎的······”
老乞丐的话忽然停了下来,他原本佝偻的背越加往里缩,小明一看哪里还有不明白的,肯定是那位雷爷出来了。
“你们两个分开走,”雷爷来土地庙是带了马车的,他随手把手里捏着的两团不明物体扔进了车厢,“老畜牲和我一起去怡红院,小畜生和火爷去醉仙楼。”
雷爷嘴里的火爷从马车后面走了出来,他是个皮肤泛红、身材矮壮的中年男子。
“不管今天得没得手都必须在月上柳梢头时回到土地庙碰面。”
雷爷扔下了一句话后拉着老乞丐坐着马车走了,被留下的火爷斜眼扫了小明一眼,暗示对方跟着自己。
此时正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小明满身脏污的跟在火爷的身后走街串巷,走了大概快两柱香的时间才跌跌撞撞的终于到达了目的地醉仙楼。
“你去把那个穿绿色衣服的女子骗出来,”火爷指了指醉仙楼,“我在一旁的暗巷里等着你,去!”
小明被火爷猛地一推,整个人栽进了醉仙楼的大厅,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立刻就有迎客的伙计来赶人了。
“走走走,哪里来的小乞丐也敢来脏我们醉仙楼的地!”伙计已经开始挽袖子了,“不走的话就别怪我把你给扔出······”
“住手!”一声娇喝制止了伙计的行为,“他是我的客人,让他过来和我坐在一起。”
“是是,”伙计立马变了脸色,领着小明就去了包间,“我把人给您领来了。”
小明抬眼去看,之间包间里坐着一名身穿绿色衣衫的少女,她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却肤白胜雪、眉眼如画,头发绑成两根辫子垂在身前,即使衣着简朴、不施粉黛也是美丽非凡,而她正是火爷口中的目标人物。
“你刚才摔了那么狠的一跤,竟然不疼吗?”少女的声音如黄莺出谷般清脆动听,“要不是我让伙计放你进来,只怕你现在还趴在地上呢。”
说话间刚才那名伙计已经捧着清水伤药又进了包间,手法温和的替小明擦干净了脸上、脖颈和双手处的污泥,又帮他上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