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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未变，只是将视线从她的身上移开，直接按下座机吩咐。
“让周副总来我办公室。”
许歌无声一笑，将钢笔重新放进笔筒，像是无聊随便问问。
“小.叔，子墨有女朋友吗？”
周琛这一次终于将视线正视在她的脸上，目光冷锐。
“怎么？”
许歌掩唇一笑，“怎么啦？我就是随口问问，我和子墨毕竟也是从小到大的关系，我关心一下他的感情生活不是很正常吗？”
周琛完全不相信她的这套说辞，冷笑着合同扔在桌子上，淡声嘲讽。
“是吗？那怎么不见你问候关心其他人？”
许歌歪头看着他，“其他人也包括小.叔自己？”
周琛没说话，而是靠在转椅上闭目养神了起来。
似乎是因为她的存在不能专心工作。
许歌伸出自己的指甲，轻轻扣了扣。
“那好吧，我应该一视同仁的，那小.叔你呢？这几年有没有交女朋友？或者有没有喜欢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