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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以为,科举取士之途,是否还能千年绵延?”
唐沁几乎想也不想便答了。
“能。”
这并非是她个人的妄想,而是历史告知她,科举乃大兴之途。
至少在如今的朝代,这是天下文人阶层跃升的最佳途径。
她虽然从未见过卫闽,可她知道他在乎什么。
她唐沁光坚定,豪气不输男儿:“科举取士,取的自是天下之士,而非只有勋贵官宦之族之士。”
卫闽闻言,惊诧良久。
甚是赞叹,“陛下与娘娘好教养,殿下巾帼不让须眉。”
唐沁并不因此一夸赞自傲自负,只是将那三个匣子推至卫闽跟前。
“我敬卫大人之才,不论大人答应与否,此礼皆赠大人。”
卫闽起身,朝唐沁拱了拱手,“殿下大善,卫闽替湖州百姓谢过殿下。”
*
官府驿馆,邹静看着尚且空荡荡的隔壁院子,忍不住忧心。
“谢三公子,你说卫大人他会不会接受二公主的招揽?”
谢荆翘着二郎腿坐在亭下,手中的折扇闭着,有一搭没一搭地敲打着石桌面,闻言将扇子“啪”地一声轻轻搁置在石桌上,摇头。
“我要知道,也不至于这样焦心地等了。”
人心这种东西,最难把控。
他不轻易揣测一个人内心最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那之前他出门,三公子为何不先揽下他?以三公子与卫大人的交情,此事应该不难才是。”邹静不太想得通。
“我此前劝说他,不过是因时度势为他提供一些消息和建议罢了,他与我来往,却并不代表与我所有政事上的考量都契合。”
谢荆不可避免地想起此人在深夜里挑灯夜看湖州多年卷宗的严肃模样来,于是缓缓念出一段有人感慨时说与自己的一段话。
“他那三十载,沉淀的不只有壮志难酬的愤懑,更多的是对寒族士子难以入仕、难展抱负的悲哀。”
“三十年,有些东西,便成了执念。”
前方回廊口有人影闪动,谢荆将腿放下来,起身,“不管卫兄如何选择,都是他的权利与意愿,无人可以左右。”
卫闽看着向他走来的谢荆,驻足下来。
倒也谈不上心虚,只是想起今日种种,怕来日各为其主时与谢荆渐行渐远。
人生难得知己,更难遇志趣相投之人。
他尚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