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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还不够格！
下一瞬——
“为什么不能？”
顾锦月的声音再次响起，语调已染上寒意。
“这王府里日日都有人送新鲜的蔬菜来，是你亲眼所见，就算另外采购，外面的小贩定然也是拿新鲜的出来售卖，烟儿，你说送到咱们院子里的这些烂菜是哪来的？”
“是……”
烟儿微微瞪大了眼睛。
顾锦月冷笑：“当然是有人故意将新鲜的菜放烂了，再专程拿来为难咱们！”
空气突然安静了一瞬。
顾锦月脑海中充斥着不愿再记起的幼时回忆，继续嘲讽道：“萧凛烨自出征以来，肯定见过许多流离失所、挨饿受冻的难民，既已见过，现在居然还能做出这种事！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她的嗓音低沉又带着一丝愤慨，听起来，竟仿佛亲眼见过这样的场面一般！
萧凛烨不自觉地捏紧了手边一束枝杈，眼底写满讶异。
这样的话……竟然是从顾锦月口中说出来的！
那个嚣张跋扈，视人命如草芥的废物草包！
她怎么可能会有这般眼界？
可他确实亲耳听到了！
并且不可否认的……有些欣赏与认同她的观点。
这让他十分不爽！
“好了，不说这些了，眼下我们能顾好自己就不错了！”
顾锦月重新变得轻快的语气，拉回了萧凛烨的思路。
又听着她教了几句该如何给蔬菜浇水，他一言不发地从树梢跃下，板着脸径直朝着反方向离去。
“王爷。”
墨影急忙跟上，小心翼翼道：“可否需要属下去和郡主解释，王爷并不知道送菜的事……”
“不必。”
萧凛烨冷脸拒绝。
墨影只好又道：“王爷，郡主这几日便都是如此，似乎并未对住在荒园有什么不满，反而……有些自得其乐，整日里也很安静，没有惹出什么事端……”
“墨影。”
萧凛烨突然打断了他。
“你有没有觉得，刚刚那个女人根本不是顾锦月！”
墨影一怔。
沉思两秒，这才答道：“属下也觉得，确实是和传闻中的锦月郡主有些许出入……”
“只是些许？”
萧凛烨眉头紧锁。
按照他对顾锦月的了解，她简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