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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有些难以启齿，曹仓也没有逼她，而是选择了等待，过了一会，赵晴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开口说到：“警官，既然你们能查到我这里来，关于我的职业你们应该有所了解吧。”
曹仓噎了一下，他们还真不怎么了解，但既然赵晴这么问了，再结合来的时候保安所说的内容，曹仓大概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便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赵晴。
赵晴从悲伤中暂时抽离出来，无力的空调开的有些大，她穿着单薄似乎有点冷，随意从旁边扯过一条毯子将自己包裹起来才缓缓说到：“做我们这一行的，进来了就很难出去，更别说我们这种程度的，要离开，也得金主那边同意，我和玲玲说的，就是这事儿。”
“你是说，谢玲玲和你一样，也是做这行的是吗？”曹仓一边记录一边很快的问到。
赵晴见惯了别人对她们这种职业的痛恨，却没想到在这个警察这里却丝毫掀不起波澜，先是有些诧异，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说到：“是的，但我们相互之间并不知道各自的金主是谁。”
她又自嘲的一笑：“虽然这一行是有些不干净，但也有它的规矩，我和玲玲关系再好，在这方面还是尽量避免的，除了她告诉我，她想退圈了。”
“为什么？”曹仓很快抓住了这个点。
“因为她想安安生生踏实过日子了。”赵晴笑了一下：“但是哪有那么容易啊，日子哪里是想安生就安生的，特别是她那种人。”
“所以你们在网上谈论的就是这件事，你是在询问谢玲玲这件事解决的怎么样了，是吗？”对于赵晴的心路历程曹仓并未在意，而是直接问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