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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盯着吴青鸾：“你仔细想想，前两个受害者，如果没有出现孙子涵的话，截止到发生孙子涵的案子之前我大概可能会定性为简单的复仇案，可能那两个身份不明的受害者曾经侵犯过凶手，可是孙子涵的案子发生以后，到我刚刚发现写有主人公疑似是孙子涵的杂志，我忽然在想，这个案子或许是一场霸凌的后果。”
吴青鸾眉心紧蹙听着顾南恺的话，紧紧的跟着顾南恺的思路走，等他说完了，她在心里过了几遍顾南恺说的话，才有些犹豫的开口道：“你的意思是，这件案子的本质，我们要回归到霸凌，你是说，校园霸凌？”
顾南恺沉沉的点了点头：“是的，如果可以确定杂志表扬信上的张凤然就是孙子涵的话，那么我们现在的推理就可以百分百的成立，但我还是有点纠结，前两个死者之间，和孙子涵可能会是师生关系吗，如果是，我们假设的霸凌里，他们就是霸凌者吗？”
吴青鸾思忱了一会，忽然重重的叹了口气往后依靠：“如果真的和校园霸凌案有关的话，那海蓝归这个人在这件事情里面又扮演着什么角色呢，三个死者身上都纹有海蓝归独创的牡丹，这个人在这件事里面，起到了什么作用，他又是在凶手那一面，还是受害者这一面呢？”
她微微闭上眼睛，对自己的发言最后做了总结：“我想，我们还是得搞清楚这些人物之间的关系。”
顾南恺有同样的感觉，脑子既然有点乱那就让它休息一会，他同样闭上眼睛，两人再没有说话，而是各自思忱着不知道各自的脑海里究竟在想什么。
一夜过去，第二天一早，顾南恺和吴青鸾就去往了龙海市任远中学。
他们首先见到的并不是马志远，而是任远中学的校长，当顾南恺表明身份的时候校长明显很激动，迅速从办公桌后的椅子上跳起来就急匆匆的解释：“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来错地方了啊，我们学校可是连续好几年都评为先进中学的，你们今天来是想调查什么呀……”
顾南恺很快的和吴青鸾对视了一眼，然后才说明来意：“校长，我们今天来没有其他意思，我们主要是想找你们学校的副校长马志远了解一些情况，跟学校无关。”
一听到马志远的名字，校长一愣，很快吃惊的说到：“马志远？”
“是的。”顾南恺点了点头：“因为我们不知道马致远的家庭地址，所以只能来学校了。”
校长先是皱了皱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很快就有些为难的看向顾南恺和吴青鸾：“警察同志，真是不好意思，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