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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以宁和舒家的婚事没成, 乔衍心满意足地回家睡了一觉, 早就将之前和舒阳不合的事抛在脑后。
没曾想一觉醒来，倒是在自家客厅看见了昨晚才见过一面的舒阳。
男人面色苍白，唇边还有未干的血迹, 哪有半点翩翩公子哥的模样。
此时舒阳正跪在乔家客厅中央，低垂着头盯着地面。
不用想也知道昨晚被折腾得不轻。
乔衍握着扶梯的手指一紧, 眉尖轻蹙, 半眯着眼睛打量着下面的情形。
昨晚他急着回去照看温以宁, 也就吓唬了舒阳几句，并没有让人多做什么。
身正不怕影子歪。
乔衍漫不经心地瞟了楼下的舒阳一眼, 大大咧咧下了楼。
脚下的拖鞋故意踩得嘎吱嘎吱响。
“爷爷！”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乔衍话音刚落, 客厅里说话的三人都同时回过头，看向斜倚在楼梯边的乔衍。
乔建国率先反应了过来, 朝乔衍招招手：“没大没小的, 还不快过来见过舒爷爷！”
乔衍笑嘻嘻凑了上去，喊了一声“舒爷爷好”。
舒阳和他爷爷舒冠中没有半点儿相似之处, 舒冠中文质彬彬，身上总有一股书香气息。
而舒阳却半分也没有遗传到。
乔衍挑眉, 心下了然, 怪不得之前乔建国相中舒家，大概是看中了他同温家一样, 都是书香门第出身。
“好好！”舒冠中朝乔建国点了点头, 指着乔建国称赞道, “你总说他不如你, 我看未必。”
两人就着乔衍的事又说了一会话，丝毫没有理会地上跪着的舒阳。
他昨晚已经跪了半宿，这会子早就体力不支，身子软绵绵的。
衣袖之下，白皙的手指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暴起。
薄唇紧抿着，注意到乔衍落在自己脸上的目光，舒阳脸色越发难看，抬头恶狠狠地剜了对方一眼。
看见舒阳瞪着自己，乔衍反而笑了起来，斜睨着眼睛瞥了舒阳一眼，侧身，故意抬高了声音。
“这不是舒家少爷吗，好端端的跪在我家客厅干嘛？”他眯着眼睛，探着身子在舒阳耳边低语了一句。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想给我磕头请安呢。”
“——你！”
压抑了一晚的怒气终于再也忍不住，舒阳撸着袖子欲起身揍乔衍一顿，结果还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