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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啊，一副很好骗的样子，学聪明了之后也会耍坏。他的眼神就好像在说，只要你对他好，他就会对你好，会记住你。目光清澈的就像……刚刚过去的夏天，我喜欢这样纯粹的人。”塞壬停下了吃饭的动作，一根手指戳着下巴认真地回答道。
“那他不是也会记住其他人吗？”斯诺有些理解了，但还是反问道。
“在一个人还平凡的时候，闯入他世界的第一个人，是怎么样都不会被替代的，就像路师兄一直都会是他的师兄一样，不管他以后变成什么样，这些都会深深留在他的心里。但这个笨蛋好像还没意识到我喜欢他这件事，一直觉得这只是印象派的炒作。”塞壬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她确信陈言就是这样的人。“与其说我，倒不如说说你和迪洛斯呗？进展如何了？迪洛斯这种人身边肯定不缺女孩喜欢吧？”
“他嘛...也是个迟钝的人呢。”斯诺顿了顿，似乎在回忆迪洛斯与自己的日常，眼里却带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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