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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关系就没算完,过一天日子,让你知道什么是丈夫。”
傅云晚没再说什么,她迈出御书房,她自己根本没有打算做帝妻,也自认没办法和李嬷嬷那里几位学规矩的口音各异的女子和睦相处,他亦认为她不能承担大任。
所以,她就不为了肃王的眼,去陪皇上过这一天日子让他找回胜利感了,因为事后,自己找车走,确实挺受伤的。
出来皇宫院中,她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绿瓦红砖,还有那棵宫墙下的柳树。
突然意识到一切都结束了,她所有的错,是好天真的以为那位天子会是自己一个人的丈夫。
桓宣望着傅云晚先一步出去,他身体因为方才的未成的情事,久久不能平静,他快三十了,又是一国之君,竟被一名女人如此百般缠磨。
他接了冷水洗了脸,使身体的热度退却。
他使自己冷静下来,当下难题是他弟的眼疾,他打算把事解决了先。
但,傅云晚今日这无端的情绪,那样的崩溃失态,究竟是怎么了?
怎么好端端的,怀疑他希望她远走呢,他是担心强留她下来,她会活在自责中,两人心中始终有隔阂,他希望她此生没有遗憾。
傅云晚在廊底走着,膝盖上出船舱时撞在石凳上的伤颇有些疼,她没有在意,便脚步急急的往宫门走。
这里到洛江渡口需要半个多时辰,风大雪急不好找马车,虽然还有一个多时辰才戌时,但是她得抓紧些,小满也在船上等阿娘呢。
桓宣洗好脸,毛巾架上搭着几条毛巾,他选了刚才傅云晚用来擦手那条来擦脸,擦好将毛巾搭回去,他掀帘出来,问谢锦道:“她人呢?”
谢锦指了指那边廊底,“走远了已经。好容易夫人回来了,爷也出人头地了。能共患难,不能共富贵吗。”
桓宣看过去,就见傅云晚走去挺远,没带伞,眼看要出廊底淋雪走了。
谢锦问,“怎么回事啊爷?怎么没有把人留下?不是让杜敬生带豫东刺客营的人上来京城解决问题了?”
“朕终日政务焦头烂额,她说朕在御书房拿册子选女人。说的什么话。把朕惹火了,劈头盖脸训斥她一顿,把她凶破胆了。”
桓宣说着,从屋里拿了伞,紧步追了过去,又说:“她怪朕没找见哪个渡口,不是她不告诉朕的吗?朕是没叫人去查,她想留下又不肯说。朕拿她没法没法的。”
谢锦忙劝,“都是二爷的眼疾害的,治好了就行了。估计夫人是不想